敬长安点了点头,回答道。
“佑国的帝王!”
“他来就是为了找二哥聊聊天?没有别的意思吗?”何不谓点了点头,脸色有点沉重的又问道。
“对!我辅佐过他!”敬长安平描淡写的说道,眼睛确实盯着低头不语的蒋玉明道。
“敬将军!您这是什么罪过,您知道吗?”蒋玉明毕竟是太子的亲随,平常吊儿郎当,该有的东西,他必须要询问到。
“不知道!可我并没有打算与你解释一二。”敬长安双手环胸,身上开始释放一些形容不出来的东西,何不谓便觉得越来越冷,蒋玉明脸上渐渐蒙上一层阴影,突然又消失不见。
“知道了!与将军也相识这么长时间,有些话还是要提醒将军,太子以后是要当蓼国君主,将军本事大,但也要为自己身边的朋友,亲人着想,该忍就忍!不该忍,用劲忍,这样才能保全他人。”蒋玉明脸上带着真诚,认真说道。
“这,我明白!”敬长安也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挂着笑脸点头道。
“突然感觉,人活得好累!”何不谓吓得不轻,一看两人恢复了,突然感叹一句道。
“可能吧!对了,我发现了张贵的踪迹,他肯定在彭府里面。”敬长安往两人身边靠了靠说道。
“真的假的!那我们要想办法进去才是。”何不谓有点激动,猛的站起来说道。
“好!就你了!”敬长安点了点头道。
“我也同意!”蒋玉明也点头称是。两个人看着脸色突然变得,难看的何不谓一起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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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扬在自家庭院池塘里,找到了一处上面爬满根须的小盒子,说起来也是巧,在水里来回找,根本没有遇到,打算浮上去的时候,腰带却被什么东西挂住了,费了很大劲挣脱出来,差点死在池塘里,上了岸的时候,这才看见,腰上挂着一个带着铁链的小木盒,心中大喜,回屋换了身衣服,就跑到了张贵的房间,两个人琢磨了一下午,这才将这个,打不烂,甩不开的盒子,一分为二。
一把六个面的带把钥匙,就被彭扬拿在了手上。
“这就应该是云亦云山上的钥匙,传说一把可开六石门,就是它了!”张贵脸色已经变得好了一些,他兴奋道。
“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出发京都吧!”彭扬将钥匙恭敬递给张贵道。
“你先附耳过来,我有话对你说!”张贵点了点头,对着彭扬突然认真起来说道。
“知道了!必须要让他们有点代价才对!”彭扬脸上闪过一丝凶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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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谓睡的正香,敬长安捏着鼻子,一脸嫌弃的将桌子上的茶壶,拿起来晃了晃,确定里面还有水,就直接倒在了何不谓长的老大的嘴里。
何不谓从床上跳了下来,一个劲的咳嗽。
“快点收拾一下,天都快黑了。”敬长安实在受不了何不谓这将脑袋壳打开,使劲打的刺鼻脚香。说完便跑出了门。
何不谓挠了挠头,便开始穿衣服,洗脸准备去彭府,一探究竟。
何不谓装作若无其事的跑到彭府墙外,一处人最少的街道,看了看两边没有人往这边看过来,翻身进了彭府。
打量一下周围,便觉得有些问题,这么大的宅子,一点人味都没有。
起初何不谓还猫腰走,警惕的打量四周,可进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是空的,何不谓渐渐的就开始认为这个府邸,是空的。
敬长安和蒋玉明在不远处的茶楼,喝茶,两个人看似在闭眼品茶,可点的是最便宜的去年秋茶,那怎么可能尝出什么好味道来。
“这有点奇怪,是何不谓真有两把刷子吗?”蒋玉明越看越不对劲,这么豪华的府邸,竟然没有一个人进出府邸,朱红大门紧闭,有点不符合道理,他有点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