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自己命名的烟枪别在腰间,翘起二郎腿,叹口气道。
“别啊!好不容易自己当家做主的梦,干嘛对我这个样子!”敬长安给老不死捶了捶腿,一脸陪笑道。
“得了吧!贵人给我捶腿!折寿!折寿!”老不死露出两个黄黄的板牙,笑着收起自己的腿,摆手说道。
“你也知道!问你个问题,这个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敬长安笑了一下,两手放在腿上,看着依旧是那个样子的葫芦口,喃喃说道。
“一样米养百样人,老生常谈的事情,就像你面前的那片林子,树是一样的,可鸟儿虫子,各种各样的都有!”
老不死,揉了揉怀里突然出现的一袋凉草,将烟杆又抽了出来,放了些凉草,那些凉草自己便燃烧了起来,他把烟杆放在嘴边抽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轻声道。
“哎!好难呦!我去找你吧!这里真的很无趣!”敬长安揉了揉脸,埋怨道。
“那我就要换个人来了!”老不死一愣,轻轻推开背后的石墙,离开前消失道。
“什么?”敬长安扭头一看,一个男人坐在自己身边,脸上极其不悦。
“左封叔?”敬长安往后退了退,一脸惊讶地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左封脸色铁青,看着敬长安极其生气地说道。
“我……这……那……”敬长安一阵语塞,想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
“世不公,可证!道不明,可燃!人家张贵都没有放弃的事情,你在这里说什么混账话!信不信我在地下,把你那些挚亲全收拾喽?”
左封说着说着,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来了把长枪插在在敬长安两腿之间,生气道。
“您怎么可以……”敬长安吓出来一身冷汗,还没说完,一个大巴掌就贴在了自己脸上,敬长安吃痛揉着脸,看见何不谓正趴在自己身上,还打算用手抽自己。
“没事了吧!哼哼啥呢?二哥?”何不谓看着敬长安醒了过来,一脸疑问地轻声询问道。
“没事没事!”敬长安连忙点头推开何不谓,抬头看着晴空的天,喘了口气,笑着说道。
敬长安准备起身发现胸口生疼,看着挠头傻笑的何不谓问道。
“滚下来了?”
“对!咱们出发吧!时辰怕来不及!”何不谓挠头不好意思说道。
“行!我先去了!你让他们赶紧下来!”敬长安无奈揉着自己的胸口,缓了一会,赶紧快速爬了起来,对着后面的何不谓说道。
“知道了!小心!”何不谓赶紧上去,跪在甬道上当口子喊了一声,便跑到那些正在穿甲胄检查兵器的精兵招手,那些士兵马上爬了起来,开始整队往何不谓这边赶来。
何不谓看他们来了,直接跳了下去,开始往前追赶敬长安。
士兵一个一个跳下来,快速的爬着,果然速度比以前快了些,心里激动万分,带着必胜的信念一鼓作气直奔齐鞍城。
母罗忒清从睡梦中醒来,听着外面声音乱哄哄的,便穿好衣服,踢门而出,走到城楼上往下一看,望不到边际的耀眼兵马,正在缓缓往这里推进。
“哼!忍不住来送死了?”母罗忒清嘴角上扬,看了眼自己身后那些,还在搬运泥坛的那些士兵,又看了看下面的特别大阵仗攻城的兵将,冷笑一声道。
(泥坛里装有火油以及白磷块)
“将军我们是否给邻城发信?多叫人来?”一个脸上还有一粒饭米,火急火燎跑过来,鞠躬行礼,对着一见到他脸色马上阴沉下来的母罗忒清请示道。
“谷将军!你好大的兴致,用过餐食了啊!”
谷自理一愣,随后抹了把脸,一脸陪笑,母罗忒清,单手将他拎了起来,一字一句的沉声又说道。
“两军交战在即,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