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巡检怀疑我贪污枉法,扣除了巡检营的钱粮,但我可以很诚恳地说,张文表之乱,已经耗尽了存粮,如今衡州城的府库已然没有任何钱粮,府库空空如也,如今官吏的俸禄,已经是从商贾那里借贷而来!”
“哼!”听闻这些话,元林是不信的,脸上满是质疑。
“巡检不曾知晓,先主治国之时,嗜杀成性,百官人人自危,哪里敢有贪墨之举,岂不是自找麻烦?府库的确空荡,非我之所为!”
“若是没有钱粮,巡检营中的将士们该怎办?若是激起了军变,张刺史负责吗?”元林信了大半,但依然口不留情,想将责任甩出去,提前找个好锅,毕竟关乎前途,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作为一介刺史,某可担当不起!”张刺史连连摆手,这要是真出了错,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
“巡检要真的需要钱粮,某倒有一策,甚至还属于巡检份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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