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歇了。”
范蠡说:“老人家,范蠡贪恋你的好酒,喝多了,想睡了。”
老头说:“秋葵,带二位大人去休息吧。”
两个房间,范蠡和越姬一人一个。房间不大,都是茅草屋,屋里很整洁,铺盖很粗陋,但很干净。
秋葵拿进来一个用棉布包裹起来的瓦罐和一只碗,说:“大人,这里头是热水,夜里大人口渴,可以喝点解渴。”
范蠡说:“谢谢秋葵姑娘。”
秋葵俊美的脸庞红了,羞涩地说:“当家的去跟你当兵了,秋葵伺候大人是应该的。”她的头虽然低着,但那眼目光却贪婪地驻留在范蠡身上。
这样的目光范蠡收获的太多了,也不以为意。说:“好了,姑娘,你也歇着去吧。”
秋葵说:“我就在隔壁,大人有什么需要,唤一声就行。”敛衽屈膝,临走还使劲看了范蠡一眼。
范蠡无声地笑笑,摇摇头,倒在床上,立刻就睡着了。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范蠡睡得特别沉。旅途的疲劳很快就消除了。
不知什么时候,他觉得身边有轻微的响动。睁开眼,只见黑暗中,有一个身影在身边,根据气味,他知道是越姬。
“小妹妹,你怎么不睡觉?”范蠡轻轻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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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姬俯下身,耳语说:“大哥,我睡醒了,睡不着了,想和你说话。”
范蠡坐起来:“小妹妹,我们明天有的是时间,有话明天说不行吗?”
越姬没有回答,过来一会,幽幽地说:“大哥不想和我说话吗?”
范蠡在心中叹息一声,要越姬为他做事,而不让越姬喜欢他,这事是不可能做到的了。连忙说:“不是,我是怕你休息不好,我们明天还要赶路不是?”
越姬说:“我没事。我就是想问大哥一句话。”
范蠡拿过越姬的手,双手握在掌中,轻轻抚摸着:“小妹妹,什么话?问吧。”
越姬的呼吸变得急促了,手指不安地在范蠡掌心划动,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声,似乎是鼓足勇气,涩涩地说:“大哥,我想问,西施是不是非常漂亮?”
这位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在会稽的时候,雅鱼和越姬聊过。雅鱼知道范蠡的心思,他担心越姬喜欢他,最后对越姬造成伤害。就对越姬说了范蠡和西施的事。她告诉越姬,快二十年了,范蠡没有女人,就是在等待西施。雅鱼的目的是,长痛不如短痛,事情挑明了,让越姬死了这条心。
但事实上,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越姬在深山长到十七岁,从来没看到男人。范蠡是她接触到的第一个男人。是范蠡唤醒了她心中沉睡的春情。这种情感在她心中如熊熊大火,越烧越旺,哪能是雅鱼一句话就能熄灭的呢?
范蠡感到难于回答,他怕伤了越姬的心,但又不能不如实回答。说:“西施真的很漂亮。”
越姬说:“有多漂亮?”
范蠡说:“我说不出西施有多漂亮。这么说吧,鱼儿看见西施,就沉到水底不动了,花儿看见西施,就害羞的不开了。”
停了一会,越姬说:“西施比越姬漂亮很多,是不是?”
范蠡停一会,说:“越姬也很漂亮。就像是玫瑰花和牡丹花,你们各有个的美。”
越姬低声说:“大哥我知道了。”声音虽低,却带着泪音。
范蠡一阵难过,他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这个可怜的女孩。他抬起臂膀,把越姬抱在怀中。他感到越姬的身体在颤抖。
我是范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