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不爽了,顾北嘿嘿一笑,翻身压了过去,一双大手,肆意地揉捏起来,轻笑道“夭夭,乖些,让本县男疼疼。”
桃夭啐了一口,斜睨着他,红着脸道“快休息一下,看你满脸疲惫的”
顾北心里装着邪火,他来可不是来睡觉的,吻着那白腻的脖颈,含糊道“瞧不起人呢?本县男都快憋爆炸了,不信你摸摸”
“谁稀罕摸,又不是什么宝贝!”桃夭咬着嘴唇忍不住反驳道,身子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竟也有些迫不及待了。
顾北把手探向光滑柔软的小腹,滑了下去,只摸了几下,就把手指凑到鼻端,轻声道“是香的!”
“下流!”
桃夭眸光如水一般荡漾,臊得满面晕红,把头转向旁边,强忍着心中的火热,摸了摸顾北略显疲惫的脸蛋,怜惜的说道“好好睡一会,等下次来,奴家好好伺候你”
被拒绝了几次,顾北心中的火焰渐渐熄灭,疲累不可遏制的席卷全身,便不再做坏,紧紧将桃夭柔软丰腴的娇躯搂在怀里,闭着眼睛,迷迷糊糊问道“你姐姐怎么来了?再说,你中午去了哪里?”
“姐夫去世的早,姐姐独自一人带着孩子,很是辛酸。前些时日,奴家一个哥哥,染上了赌博,惦记着姐姐的哪点嫁妆,姐姐被气得直哭,却又不敢拒绝,便到奴家这里来躲避一阵。”
桃夭语声轻柔,轻轻叹息着,述说着姐姐的凄惨遭遇。
桃苓出嫁令阳武,育有一子。令家曾经是杭州府有名的富商,可惜家道中落,令阳武早殇后,桃苓便带着孩子度日,可惜令家早已败落,只能依靠早年的嫁妆维持生计。
“刚刚奴家睡下,却有下人来报,桃醉居有人闹事,所以奴家一时担心,便赶去”
桃夭娓娓道来,却没有得到顾北的回应,抬头一看,顾北已然微闭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桃夭莞尔一笑,在顾北的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也渐渐进入午睡。
而此时,隔壁的房间里,桃苓在蜷缩着身子,俏脸绯红,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羞又恼,还有些无可奈何。
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弄清,到底是一场误会,还是这位县男准妹夫故意为之,趁着自己熟睡,偷偷摸进房间,借机调戏。一想到那只火热的大手在自己身子上不停的探索,就不由得夹紧了两条修长的玉腿,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身子里窜来窜去,似乎想要寻找一个缺口倾斜出来,脑子里乱糟糟的,失了神智,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渐渐的,隔壁的声音终于小了起来,房间恢复了安静,桃苓却无一丝睡意
抱着枕头,蹙眉沉思着,想象隔壁妹妹如今幸福安宁的生活,再想想自己那个早死的丈夫,还有一个孩子,不禁有些黯然神伤,暗自垂泪。
这样坐了不知多久,无边的困意袭来,她终于坚持不住,就歪在床上,酣睡过去。
不知何时,却做了个怪梦
梦到一个光溜溜的身子,爬上床来,对自己上下其手,她想喊,却无法发声,想挣扎,却使不出半点气力,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对方,任其轻薄。
初时尚有些愤怒,渐渐的,在对方娴熟的挑逗之下,那身子便打熬不住,如洪水般泛滥起来,两人变着花样,尽情地宣泄,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完全迷失在疯狂的浪潮里
正酣畅淋漓的满心欢喜时,忽然一缕明悟在脑中闪现,这可是在妹妹家里!
猛然推开那人,大声喊道“县男,不要!”
一句话脱口而出,人却惊醒了。
桃苓错愕地睁开眼睛,却发现卧室里空空荡荡,只有她一人躺在床上,被子已被蹬开,有些凉意,而房间的光线越发昏暗了。
“原来只是一场春夢”
桃苓悄悄拥被坐起,轻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