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 楚子衍将啤酒递给他。 莫邪喝了一口，将酒放在地上，点燃一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然后侧头看着楚子衍朝他喷了口烟雾，轻笑一声，“明知故问。” “我这不也是确认一下么，其实一直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喜欢上乔染的？” 楚子衍问。 莫邪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看着前方，眯了下眼，“大概是五年前吧，我没见过她，却先爱上了她，是不是很神奇？” “是有点神奇，不过乔染，确实是个很容易被人喜欢上的人。” 楚子衍笑了起来，“其实你们都不知道，我以前也喜欢过乔染，不过后来放弃了。” “为什么？” 莫邪倒是有几分好奇。 以楚子衍的家世和长相，虽说比不上秦墨寒，但在凉城也是很出众的了。 楚子衍也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说，“大概是，觉得自己永远得不到她的喜欢吧，你现在所见到的乔染，和以前的变化，实在太大了。 以前凉城的上层圈子里，都是一些很无趣的千金小姐，要么被保护的太好，天真无邪，要么就是一肚子坏水，勾心斗角，直到乔染出现，这凉城的上层圈子，就多了很多的热闹。 她是个很有野性的女孩，天不怕地不怕，见谁都敢怼，她不主动欺负人，但是也不会被人所欺负，当年喜欢她的人啊，真的很多很多，除了凉城，隔壁的海城和夜城也有很多人，但是很多人不敢追她。 以前也幻想过，她会喜欢上什么样的人，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总觉得她那样的女孩子吧，应该会找一个很温柔的男人，对她包容，对她宠爱。直到后来看见她和老寒在一起，我才知道，原来喜欢一个人，是可以为了那个人去改变的，而这个愿意改变的人，就是乔染。” 楚子衍呼了口气，“大概是从老寒把乔染从夜总会里救走的时候，我就知道，再没人能代替老寒在乔染心中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