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在黑市的半老手了,他怎么可能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种脸型的人很多,你大概率是看错了。”
秋玹没说话,视线牢牢锁定在那个人身上。
这边,那名据说姓氏是亚力克山的人注意到视线,在看到红发后笑了笑往这个方向走来。“你们好!今天厄索没有亲自来吗,真可惜,本来还说要找他一起玩的呢。”
他看上去好像跟红发有那么点交情。
至少红发面对这个人时的态度不像对于之前的门牙霍那样厌恶而抵触,短发女人简单与之交流了两句,突然道:“亚力克山,我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以吗?”
“哦?什么?”金发男人看上去有些惊讶,“你说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做到。”
“就是今天作为交易的样品。”红发抬手,将一直握于掌心的那柄据说是用一条完整脊椎骨制成的遮阳伞呈在亚力克山面前。“两天后我会再补给你一枚一模一样的样品,而这个,我用原价向你买过来,可以吗?”
亚力克山沉默半晌。
“我那边的加工其实也不是很赶时间啦但是……我方便问一下什么原因吗?因为这样做的话你确实会十分吃亏。”
“私人原因。”红发握着伞柄,神情看上去十分平静。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再追问了。”亚力克山行了一个十分绅士的手礼,“既然你开口了,在能做到的范围之内,我当然愿意提供一点微不足道的帮助。”
红发看上去彻底松了那么一口气,“谢谢。”
“不客气。”两人又气氛还算友善缓和地交谈了几句,突然间,亚力克山将视线投向一旁站着几乎没开过口的秋玹。
“这位是你的同伴吗?完全是生面孔呢,认识一下吧,你好,你可以称呼我亚力克山。”
秋玹露出职业假笑,“阿芙。”
亚力克山:“哇哦,很好听的名字呢,也很配你。”
秋玹:“你在刚知道红发名字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吗?”
亚力克山:“……”
红发:“想死?”
对面金发的男人露出一副困扰的表情,“啊……你的同伴好像不是很喜欢我啊,是不是我有哪里做错了呢?”
他为什么那么熟练啊。
秋玹腹诽,又一边再次细细打量了一番亚力克山。她的记忆一般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纰漏,她说之前在入口的地方看见亚力克山了,而且大概率不会弄错。
就算第一眼看错了,当时在听见红发对于上交血液一事的解释之后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记忆中的那张脸确确实实是能跟眼前的这张对上的。
只是为什么眼前这名所谓的“老手”会犯这种错误?他是真的疏忽了,还是……故意而为。
“那我们先回去了,你那边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这次真的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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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的。”亚力克山还是一副十分好说话的样子,“如今这世道大家活着都挺不容易的,有能力能帮忙的就帮一点吧。”
听听,听听这话。
这位可是从如今这世道的地下黑市里走出来的人诶,说这种话的时候难道就不会有违和感吗?
秋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身边的红发,却发现红发脸上半分不对劲都没有,只是又说了一些感谢的话,才拉着秋玹走远了。
“嘿,阿芙!”那人蓦地在身后喊了一声。
秋玹回过头,金发的男人突然躬身朝这个方向行了个极为繁复的中世纪绅士绕手礼。这种全套的复杂礼节大概还只能在未开始灾难之前的贵族家里才能够看见。她刚凝眉,就听得那人遥遥传过来的声音。
“我见有一匹黑马,骑在马上的手里拿着天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