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和郑雪见两个人驱车离开了大巷子。 一上车,想起今晚的这场意外的遭遇,郑雪见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或者想起了什么,竟然“扑哧”一声笑了。 “笑什么呢?” “我不告诉你。” “哼,你可闯了大祸了,我看你以后咋收场。” “闯了啥大祸了。”秦宇有些恐吓的话,倒让郑雪见吃了一惊,她觉得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或者说做错什么呀。 “你怎么说我是你丈夫?你是我徒弟啊,这名正言顺地。” 郑雪见脸一红,辩解道“嘿,我本来是说师父着,可又一想,哪有年纪相仿的师父,所以倒不如说丈夫更贴切一些,那些人容易相信,再说了,这事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别那么侥幸,那些人也知道,万一那个胖子日后真的找上门来,我看你咋收场。” “到时再说吧,天不会塌下来,瞧你那点胆子,不像一个男人,我这个当女的都不害怕,你一个大老爷们怕啥。” 秦宇有些无语,却又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你这是胡咧咧。” “行了,师父,胆小如鼠。” 秦宇还想说什么,但这个时候,车已经到了和泰别墅区门口,并且往里面行驶,不大一会儿,就到了秦宇家门口。 秦宇下了车,对郑雪见说“你开车回去,明早将车开到医馆。到家里后发一个信息。” “行,没问题。” “那就回去吧,去时走大路,小心一点,已经夜深了,我也不请你到家里坐一坐了。” 郑雪见点点头,尽管表面平静,她的内心还是微波荡漾,因为她感受到秦宇那发自肺腑的关怀,这一点,是她最在意的。她觉得,自己好像身不由己地向一个令她觉得陌生,但很向往的环境一步步走去。 …… 秦宇进了门,上了楼,推开卧室的门,发现林艳竟然还没有睡,就关切地问“你怎么还没有睡?这可对胎儿不好。” 林艳没好气地说“我早点睡了的话,怎么能看到你和别的女的卿卿我我的镜头呢。” “你监视我?” “我没有那份闲心,只是想通过监视器看一下我的丈夫回来了没有,却没有想到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秦宇笑道,“嘿,老婆,老夫老妻的了,你看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了,你也知道,那个送我回来的女子,正是郑涛大哥的女儿,她是干刑警的,今晚我就在他家吃的饭,她已经拜我为师,想跟我学点功夫,日后好开展工作。今晚我不是喝醉了吗,所以郑嫂就让她开车送我回来。” 听了这话,林艳阴沉沉的脸色有所缓和,但还是不放心,“那么多的武馆,怎么偏偏拜你为师,再说了,人家刑警队上的人,还用得着你教。” “看你说的,这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谁让我和她父亲是兄弟呢。” 一听近水楼台先得月这句话,林艳的脸色又是一沉,立刻回怼道“你可别给我整出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幺蛾子来,身边那么多的美女,让我越来越不放心。” “看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如果是那样的人,几年前早就出轨了。” “此一时彼一时,那个时候,你是名不见经传,不会说话,身无分文,而现在,你要钱有钱,要人有人,呼风唤雨,就像天空中的星辰,越来越亮。再说了,人们常说,宁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一张嘴,世上没有不吃腥的猫,那么多的美人鱼游在你身边,谁知道你啥时候馋劲上来会咬一口的。” “哟哟哟,酸死了,我的老婆啥时候学会这么酸地奉承自己的丈夫了。” “唉。”林艳长叹一声,她想起母亲白天对她说的话,让她小心一点自己的丈夫,而且他们林家族群里,这些日子好像也显得神神秘秘的,她凭自己的直觉,他们似乎又在蠢蠢欲,酝酿着什么阴谋诡计。 女人就是这样,当自己的丈夫没出息,吃软饭的时候,她嫌丈夫上不了台面,给她撑不了体面,满足不了自己的虚荣心。而当丈夫非常优秀,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身边珠环翠绕,却又怕自己的丈夫出轨,像防贼似的防着他。现在的林艳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