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我也不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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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疲惫地说,“因为我现在没有力气。你在我面前,我……恶心得吃不下饭。你走吧,消失几天,等我吃了饭,有了力气,我们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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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两个字从婉瑜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段寒江蓦地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婉瑜,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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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自己的世界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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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即将失去他最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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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无论段寒江怎么求,怎么痛哭流涕,怎么认错道歉,怎么自扇耳光,婉瑜闭上眼睛,通通不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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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错误可以原谅,有些不能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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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荣音让人把段寒江拖走的,段寒江抓着她叫“嫂子”的时候,荣音冷漠地推开他的手,毫不留情,“从前天开始,你已经没我这个嫂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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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门,世界终于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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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走到婉瑜面前,婉瑜已经睁开了眼睛,朝她笑了下,一脸苍白,“我是不是很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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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像是被人掐了一下,酸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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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忍着心疼,含泪摸了摸她的头,“酷。酷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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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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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里,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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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行眼泪怦然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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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音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上前将婉瑜抱在了怀里,婉瑜靠在她的肩头,从小声的抽泣,变成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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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发现段寒江的不对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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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有没有在外面偷.腥,枕边人是最容易察觉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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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瑜虽然粗枝大叶,可身为女人的那份心思同样敏感,再加上段寒江和婆婆不让她出去,她天天呆在院子里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所有的精力都在孩子和丈夫身上,段寒江那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她能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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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晚归,回来的时候要么一身酒气,要么一身香水味,她一个从来都不用香水的人,怀孕以后更是远离任何香味,生怕对孩子不好,可男人从来不在乎这个,照样喝大酒,照样声色犬马,她说过他几次,而婆婆却说男人做生意应酬是常事,让她多多理解,多多包容,不要对她儿子太苛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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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只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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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的隐忍,换来的只是段寒江的变本加厉,后来干脆都夜不归宿了,有一次大半夜回来,喝得醉醺醺的,差点撞到她肚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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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推了他一下,他却抱着她,张口喊的就是“雪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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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早就被雷劈了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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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她就呆呆地靠在床边,看着醉晕过去的段寒江,连被子都没给他盖,满脑子转的都是“雪莹”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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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旁敲侧击的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早就换了位女秘书,还是文家大小姐,刚刚留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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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香门第的千金小姐,家境殷实,留过洋,人长得漂亮,性格也温柔,样样都比她好,难怪会让他保持不住,在外面吃饱了,回家都不找她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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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告诉她,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无论如何她要先把孩子生下来,把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