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到天空中一把有藤蔓编织而成的利剑,在自我挥舞着,一股股冷热交加的气流,自剑身散发而出,透过剑身与那抓来的触须碰撞一切,发出一阵阵融化般的声响。 不仅如此,显然禁锢之幕对老乌鲁有极强的封禁作用,使得它好像没有力气的孩童,在其面前,根本没有多少招架之力。 很快,停在半空虚砍,但却没人控制的利剑就显出颓势。 先是那不断变短的藤蔓剑身,之后便是那冷热骇人的气息,最后是不断发出的融化之音,但依旧没能阻止禁锢之幕撕裂后的缺口四周,出现的那些触须,有的竟然成了手臂与手掌,就像爱人拥抱一般,想要将这把剑深深抱进自己的怀中。 那突然传开的爱意,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洁净无瑕。 文起难以置信,但却不能让剑被那些伸来的手臂夺去,这是他的活下去的依仗,是驱赶德兰祖树最有利的宝物。 失去它,就如同失去自己的生命。 巨大甲壳虫调转身体,向着后翻飞去,站在背脊上的文起,恨不能跳起来,将那仍在天空横削竖劈的剑抱进怀里,就连拿在手他都担忧,身心不能。 但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速度上总是要比那延伸而来的手臂慢,但就在文起觉得无望取得这把利剑之时,只见一根手指长短,通体黑黝黝的树根,自那把剑上飞了出去,迎着伸展开来的手臂,向着下方那片再熟悉不过的土地飞去。 当树根飞过伸来的手臂时,那些本来抓向利剑的手硬生生转了弯,没有一个在去注意天空中,挥动的利剑。 此外,那裂开的口子——禁锢之幕,向着中心缓慢闭合,除了一些已然过长的手臂,短小的恢复成触须,又从触须再次变小,最终平整如常,两侧向着中心靠拢,缓缓闭合在一起。 天空中看来,那被利剑划破的裂口,根本没有出现,不过是个水桶大的窟窿,且在不断缩小,直至完全闭合。 将内外彼此分隔。 “它怎么样了?”文起手拿着缩小了数圈的葫芦,低沉的声音,缓缓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