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讨好地说,“唐魏,可不可只吃药不做手术啊!再苦的药我都能吃进去的。”
如果是其他的任何事情,杨墨如此讨好地和唐魏说话,唐魏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好”,但是这是事关杨墨性命生死攸关的大事,更是他们以后会不会阴阳相隔的关键时候,他誓死不会妥协,因为他认定手术切除是最治标治本的方法,“阿墨,你来瑞士的初衷不就是要根治好它吗?其实做手术的时候一点都不不痛的,你要克服心理障碍,而且ada从来没有手术失败过,你要相信我们,也要相信你自己。”
星期一的前一晚,杨墨躺在床上辗转难眠,闭上眼睛数绵羊也收效甚微,扫过床头的闹钟一看,半夜11点的40分,她终于能够理解失眠人的痛苦了。既然睡不着,索性套件外套去客厅的窗台看看夜景吧!心里这么想着,实际行动也这么做了,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她没有开灯,怕吵醒隔壁房间里的karl和唐魏。
瑞士的晚上还真是清冷,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杨墨借着月光摸索着来到窗边,拉开窗户,寒风便呼呼地全灌了进来,她急忙重新拉回来,合了合衣服,才算把冲进来的寒气给挤出了衣服。外面乌黑一片,唯一的光源便是前方的一轮圆月,怎么会这么圆?上面真的有嫦娥仙子和玉兔吗?或者是有月亮姥姥,她心里想着。
突然,肩上重量加重,杨墨侧眼一看,原来是唐魏拿了一件他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我吵醒你了吗?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办公室里唐魏的拥抱,杨墨没有拒绝还是什么原因,唐魏本能的又伸出手圈住杨墨,依旧是这样的姿势,他从后面抱住她。不知是不是每次唐魏拥抱杨墨都是在杨墨最脆弱的时候,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杨墨又一次没有拒绝,只是在唐魏手臂的力度传到她神经系统的时候愣了片刻。唐魏见杨墨不拒绝,手臂更加紧了紧,似乎要把杨墨收进胸膛里。从窗外斜洒进来的月光把他们的身影拉的好长好长,地上的影子猜不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别怕,明天我会一直陪着你。”低沉沙哑地声音从头顶飘入杨墨的耳朵,惹得她的耳朵红彤彤的。
“你明天不上班吗?”杨墨说。
“明天请假。”唐魏说。
杨墨听后,沉默了很久,很少有人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她的事情之后,以前奶奶是的,心里记挂的全都是她,每次她星期五放学回家,奶奶都会一大清早跑到菜市场去买最新鲜的牛肉,每次她在回家路上,社区里的奶奶们看到她都会说,“阿墨啊!回来啦!你奶奶知道你星期五要回来又买了好多肉呢!”;每次她生日凑巧在学校里时,奶奶都会大鱼大肉的炒好菜送到学校,同班同学都好羡慕地说,“你奶奶对你好好!”只是后来,奶奶去世了,她还什么孝心都没有尽到她就走了。
后来,遇到了阿辰,阿辰,杨墨猛地抬头,她不能对不起他,虽然他们已经分手了,可是她是爱他的,如果明天手术成功,她还想着要回去的,如果他还要她的话,她再不会和他分手了。
慌忙退出唐魏的怀抱,唐魏不解的看着她,她把身上披着的衣服轻轻脱下来给到唐魏,“唐魏,谢谢你这么晚了还来为我打气,我突然觉得很有信心,时间也不早了,我们都早点睡吧!”
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你明天还是不要请假了吧!我不想因为我耽误到你的工作,总之,还是谢谢你的心意。”
唐魏的目光一直锁着杨墨的身影,知道被房门挡住。心想,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变的这么生疏了呢?难道……唐魏心中冒出了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想法,那就是他猜到杨墨心里有喜欢的人。可是唐魏是谁,他是一个商人,而且是一个精明的商人,要不然他一个中国留学生怎么可能在瑞士站立脚跟,并且还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