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灵只是稍稍出神,被炉内的炭火烫到手背。
她嘶一声抽回手。
纪清夏上前拉过她的手,一阵紧张,“灵儿你没事吧。”
“没事。”
“这些事让下人去做就好。”
“你兄长是因为我受伤,这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做。”
“若兄长能娶灵儿,是他的福气。”
“这话你在我面前就好,别在你兄长面前,他会误会。”
“灵儿你这脑袋也不怎么灵光。”
“怎么不灵光?”
“兄长为什么替你挡刀,你心里不明白吗?”
“为了与我两清。”
“你这脑袋我点不明白。”
“清夏,我可能真的要走了。”
“去哪里?”
“回永安,找那个人。”
“你找到了?”
“还没有,我知道他在永安。”
“你走了,兄长怎么办?”
“我等他的伤势完全痊愈再走。”
“你什么都不记得,回去该找谁?”
“回去,也许就想起来了。”
“若你不属于兄长,我不强留。”
“药好了,我们端过去。”
“嗯。”
纪卓云养伤期间,城中多了一些流言,与纪清夏有关。
有人沈府二少爷,准备迎娶纪清夏。
也有人,纪清夏与沈沐从定了娃娃亲。
这些话传进纪清夏的耳中,她直接找上门去。
但她在沈府找不到沈沐。
又去了沈沐经常去的酒肆跟酒楼,还是看不到他的踪影。
最后想到的只有寻花问柳的地方。
一大清早,纪清夏早膳都没来地及吃,从下人口中听到这些流言,直接出了府。
清晨的街道,卖包子的贩早早开了摊。
层层笼屉热气升起,香味也循着直直街道飘地老远。
路过包子摊的行人,闻着包子香味,忍不住停下脚步,花几文钱买几个包子一解口馋。
日上三竿,路边各摊贩陆续开摊。
百姓们开始忙碌的一。
而此时,醉晚风酒馆二楼雅间,女子清脆笑声由从雅间窗棂飘出。
细听下来,女子笑声中还带了男子的声音。
房中酒香四溢,歌姬在房中四处躲避。
房中有个男子蒙眼与她们嬉戏。
雅间大门敞开,一抹红色身影出现在门边。
沈沐眼蒙黑布,一步步向门边摸索。
脚下一个趔趄,他向前扑去,正好扑向门边那抹红色倩影上。
一声巨响,房中人儿都停下动作,扯下眼上黑布,看着眼前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
纪清夏一声闷哼,沈沐的双唇已经覆在她的唇瓣上。
怀中人儿熟悉的馨香萦绕鼻尖,沈沐扯下黑布。
纪清夏的模样映入眼中,沈沐吓地慌乱站起。
空气静止了一秒,房中传出男子夸张的笑声,在房中久久回荡。
沈沐从地下爬起,恐惧后退几步。
纪清夏紧跟其后站起,在众饶注视下一步步向沈沐逼近。
“纪清夏,有什么话好好。”沈沐连连后退,生怕纪清夏会冲上来将他暴打一顿。
事情恰恰跟沈沐想的相反,纪清夏没有上前暴打他,反而一把坐在地下,大哭起来。
她这次前来是想威胁他退亲。
没想到威胁不成,还被他占了便宜。
心中委屈万分,再加上沈沐这一吻,清白没了,南风灵有苦不出,只能大哭发泄情绪。
沈沐虽霸道,男子的气度还是有的。
见纪清夏痛哭至此,他手足无措蹲在地下,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