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侍女上前,七手八脚将冯小怜捆了个结实。江含雪心想,此刻梁元景肯定是在冯小怜的房中,两人臭不要脸地白日宣淫,不够过瘾,还跑来拿落在正厅里的情花散。
想到两人可能的种种细节,江含雪捏着玉雕小盒子的手指捏到发白,一股怒气冲上头顶,来不及细想,带着莺歌和灵鹊就往冯小怜的房中走去。
一阵风般来至冯小怜的屋子门前,江含雪还是有点胆怯了,没敢踹开房门直接进去。她在屋外顿了顿,轻轻叩了几下门。
房间里却没有任何动静。
江含雪继续叩门,嘴里说道“二殿下,臣妾有事求见。”
房间里还是毫无动静。
江含雪好奇,推开一丝门缝,向内一看,咦,奇怪了,冯小怜的房间里竟然空空如也,别说梁元景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人呢?
到底怎么回事?
江含雪带人进到冯小怜房间,想了一下,命莺歌和灵鹊两人在房间内细细搜查,看还有什么其他违禁的物品。其实,不管如何,冯小怜这次肯定是死定了。
私藏情花散,还勾引皇子使用,这可是滔天大罪啊!
可是,如果梁元景不分青红皂白,就是护着她,那该怎么办呢?
绝对不能告诉皇上。如果皇上知道了,肯定会迁怒于梁元景。这会影响梁元景的前途。这可不行。我一定要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借助皇上的力量,除掉冯小怜这个祸害。
莺歌和灵鹊在屋子里翻得尘土飞扬,江含雪受不了这个灰尘味道,便独自走了出来,在房门外徘徊。
这时,她突然听见冯小怜隔壁屋子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
难道,这小蹄子是用情花散来养野汉子不成?
江含雪靠近这间屋子的窗子细听。是有两个男人在说话,其中一个的声音还很耳熟。
耳熟声音的男人说道“不行。绝对不行。你不用说了。弑父这种事情会遭天谴,我绝对做不出来。”
另一个男人说道“殿下,小人怎敢让你挑唆你弑君弑父?这种事情,不仅借小人八个胆子也不敢,就算小人敢,小人也绝不会陷殿下于不义啊!可是,殿下也想想,若是皇上真的练成了长生不老之身,那么,即使殿下有朝一日成为太子,那还有什么意义呢?殿下穷尽终身,也只能是个太子啊!”
“那又怎样?我觉得一辈子就当个太子也挺好的!总比莫名其妙地把命送了的强!你不想想梁元贞是怎么死的。当一辈子太子有什么不好?是美女不好玩,还是美酒不好喝?非要做那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情,去和我父皇一争高下?我父皇是那么好惹的吗?”
江含雪在窗外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寒。
天啊,这段对话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皇上即将长生不老了?前太子梁元贞的死难道还跟这有关系?那么,难道梁元景称帝无望了?还有,现在跟梁元景谈话的这个男人是谁?他的胆子也够大啊!竟然敢挑唆梁元景弑君!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江含雪仗着胆子,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洞眼,往里面偷窥着。
其中一个男子,锦衣华服肥肥胖胖的,果然是梁元景。而另一个人,竟然身穿着二皇子府高级侍卫的服饰,一张平淡无奇的脸,面无表情,江含雪仔细辨认了半天,只觉得在哪里见过,也没想起他到底是谁。
只见这个穿着侍卫服饰的男人思考了一下,无奈地说道“二殿下所言极是。是小人鼠目寸光了。对了,还有一件事禀报殿下,十天之后,皇上身边的月贵人夏浅要过生日。这个女人一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按照每年的惯例,殿下都要送上一份贺礼才行。今年殿下有什么想法?交代给小人,小人好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