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就按你说的办。”
明越看着徐英给出来的舆图。对于西凉的情景,徐英明显比自己要熟悉。
“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
不过是那个方法,要更冒进一些。
“什么办法?”
“就是——”
“殿下。”一身男装的红樱匆匆进了他的房间,神情似有急色。
“何事?”
红樱一向不会没有分寸,明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
“姑娘出事了。”
……
夏青桐发烧了。身上一会冷,一会热。
她感觉自己像是浮在云端一般。飘飘荡荡中,她感觉自己又来到了上次的皇陵。
这一次,没有了父母在前,她是自己进去的。
宽敞的地宫,阴冷的空气。
她试图把脚踩在地上,然后没能成功。最后,她只能是飘一样的飘了进去。
在上次,父母打开棺椁的地方。这次没有其它人,她试图把棺盖打开、
手刚碰上棺盖,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她弹开。
她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摔在了墙壁上。
明明没有实体,她还是感觉自己摔得很痛。
那痛让她昏迷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人靠近。
很轻盈的脚步,有一个女人,款款靠近。
那人越走越近,她睁开眼睛想看看来人是谁。
却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力气。她像是被人粘在墙壁上一样。
直到来人靠近,她才发现,来人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一男一女背对着她,正对着棺椁的方向。
棺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打开。从她这个方向看,她清楚的看到,里面睡着的,脸色苍白的人,不是明越又是哪个?
“明越——”
她想叫,可是声音到了喉咙根本就再也发不出来了。
那个女人出声了,看着很熟悉的背影。夏青桐总感觉自己在哪见过。
“哈哈哈哈。你总算死了。”
女人的笑声很尖锐,笑完了,指着棺椁里面的明越。
“你总算死了。哈哈哈哈。白盼雪,你看到了没有?你死了,你的儿子也死了。”
“母妃?”
年轻男人站在女人身边,扶着她,不让她情绪太激动。
女人却还在笑:“我好开心啊。哈哈哈。我终于弄死了他。我弄死了白盼雪。现在又弄死了白盼雪的儿子。”
夏青桐瞪大了眼睛,看着睡在棺椁里无知无觉的明越。
起来啊,你快起来啊。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一入宫,就把陛下的宠爱都抢走了。她让陛下以后满心满眼都只看她一个人。凭什么?”
“可是认真想想,陛下对白盼雪,又有几分真心?随随便便凭着看到的一场戏就定了她的罪。哈哈哈哈。”
“白盼雪啊白盼雪,你若是地下有知,只怕要不得安宁了吧?”
又是一阵笑声。
“白盼雪,丽嫔,皇后。哈哈哈哈,当年,你们一个个的把我把我踩在脚下,不让我能更进一步封为贵妃。却不知道,我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人。”
“哈哈哈哈。”
眼看着女人越来越激动,旁边的年轻男子扶着她的手臂:“母妃,我们走吧。明天就是登基大典,何必来这里?没得沾了晦气。”
“儿啊。”那女人抓紧了年轻男子的手:“这么多年了,我实在是太憋屈了。难得有这样一个机会。我有些忍不住了。”
“母妃。过了明天。你就是东昭的太后了。你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所以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见识呢?”
“对。没错,我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