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
江梨猛地睁开眼睛:“你…”
“每个人都有过去。过去又不能改变。所以不用在乎。”
江梨看着他,双睫微颤。
谢必安又道:“总之你现在是我娘子,是我要一生好好爱护的人。”
江梨捏着手,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踮起脚在他颊边亲了一下。
“那我告诉你一些事,你别怕。”
谢必安笑了,也不知道能有什么样的事让他这个地府里的无常鬼都感到害怕。
“你说,我不怕。”
江梨点点头:“从前在山门里,我修行不好,总受欺负,后来我在藏书阁找到些残旧的禁书,学了些养鬼御尸之道。望月,他不是我的仆人,他是我炼的一具灵尸。”
谢必安想了想:“为什么要炼一具灵尸?”
他果然不怕。江梨笑一笑,拍着手道:“灵尸可以做很多事情啊。”
“比如说?”
“可以报仇啊。可以保护我啊。还可以做家务。”
谢必安沉默片刻:“那现在是否报完仇了?”
江梨犹豫了一会儿:“算是吧…”
“不要望月了。以后我可以保护你,也可以做家务。”
“不要了?怎么不要?还能毁了它不成?”江梨一怔。
“你同意,我就有办法。”
她眼神暗下来:“我不同意。我记错了,仇还没报完呢。”
这才几年时光,怎么能说报完了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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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上再没有其他了。
周缺也是看的迷糊:“若说无常大人他…恋爱一向如此,可那江姑娘又是为何如此行事?嫁娶大事,竟连夫君来历身份也不了解清楚就敢以身相许么?”
范无救眼神沉了沉:“是啊。”
周缺一愣:“是什么?”
范无救却不回答了。
谢必安也读完了,他阴着脸坐在一边,却没有管周缺的那个问题,而是问:“他们后来过得好吗?”
“好个屁!”范无救朝他骂了一声,“过得好还有你吗?”
谢必安抿着唇,捏着拳头,眼看着面色沉的要滴出水来了,周缺吓了一跳,连忙跳过来横在中间,小声问:“爷,怎么就不好了呢?”
可这回范无救像是失了兴致,再不肯好好回答,只流水账似的抖给他一堆事情。
“我们后来在云城又待了几天,等她的钱我的钱都花光了,就回地府了,离离生了好几天的气才又叫上遥遥一起,我们三个又回了人间继续游历。”
周缺眼睛一亮:“原来遥遥也去了呀?”
范无救瞟了他一眼:“地府一日,凡间一年。等我们再回到人间没多久,他已经被那女人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这话一出,周缺倒还好,谢必安却是狠狠皱了眉,范无救嘴里认证的折磨,那得是什么样的折磨?
像是看穿他心思,范无救朝谢必安冷笑一声:“安安和我不一样。他根本就受不了折磨,地府当差那么多年也很少折磨什么鬼。”
这个安安不是指他,谢必安知道,因为他虽然不爱好折磨人,但处在这个位置上,免不了是做过一些事情的。
也不知今日这是怎么了,怕这二位一言不合打起来,周缺连忙插进去道:“爷,江姑娘究竟折磨无常大人什么了呀?”
折磨什么?范无救抿了抿唇:“让他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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