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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如何对接,自然就是东家说的,就是孝仪皇后的旧物,各个国家基本上都有几个孝仪皇后的旧人,这些旧物自然都是识得的,当然了,也不是什么旧物都能充当的,就只有两样物件,一个是孝仪皇后亲赐的玉佩,一个便是东家手上的镯子了,这镯子若没记错的话,一直存留在皇宫之中十几年了,皇上从未拿出来过,于是能支使咱们当铺的,原只有孝仪皇后的那枚玉佩了,只可惜失踪了多年,小的们也从未见过,直到大皇子拿着玉佩来时,还有苏公公前来说明,我们这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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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起往事,那当铺的掌柜的便滔滔不绝,只见他说得绘声绘色,一切都像是编排好的剧本一样,毫无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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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若有所思想着那枚玉佩,若她没有记错的话,当初她嫁到苏家,奉苏公公为家父时,他便将一枚玉佩给了自己,说那是南宫沐唯一有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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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一切都是规划好的,这两样物件一件留在了宫中,没有人知道它的用处,一件儿便亲自给了苏公公,让他带着南宫沐离开,怪不得南宫沐以前就有花不完的钱,孝仪皇后的确是个聪慧的女子,在她死前还为自己唯一的儿子筹谋了这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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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以后再了解这件事情也不迟,我得回王府去了,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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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蓁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街上几乎没有几个行人了,若再待下去只怕不安全,鬼影卫们担心,南宫沐也担心,于是她将帽子盖在头上,匆匆的扭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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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王府之后,淮竹已经回来了,只见他像往常一样慵懒的斜靠在墙壁上,眼睛闭着像是在睡觉,叶蓁蓁并没有打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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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过去,没有多久,皇宫之中便已经多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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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竹这两日总是呼的一下便不见了,听下人们说他经常翻墙出府,叶蓁蓁倒也不询问,觉得他一个江湖游士,也有自己的事情,当初本就是请求他留下来的,如果囚了他的自由,倒失了主家的风范,便由着他去了,索性府上的安全都交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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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之中,深更半夜,议政殿内烛火通明,看着一堆一堆送上来的折子,大庆帝挑灯夜战,丝毫不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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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队侍卫按部就班的经过宫中御道,井然有序的盘查着宫中每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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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的身影闪过,不留痕迹的消匿在草丛中,只有风声不停的在侍卫们的耳边呼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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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可以换下一班去职守了,你们去喝喝茶休息一下,晚上可千万不能睡着了,待会还得等你们上去换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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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的统领看着刚刚汇集到一起的两队人马,这才指着一队刚刚巡逻完的人说到,另外一队整装待发,排成一排之后便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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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班仪式过后,刚刚职守完的这队侍卫整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下来,只见他们在侍卫的房间里砌着几壶茶,还有些人端着一些酒,说着说着好多人便有些困顿难当睡了过去,这时一个小太监进来打扫了屋内,又给他们送了些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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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悄无声息、毫无痕迹的进行着,只有内地里安排的人才知道,其实这一切都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了,随后的几天内一切都很正常,从前送叶蓁蓁去羽衣司的那位侍卫,周围多了许多双眼睛,无论他去哪里,值班或是休息,都会被人毫无痕迹地监视着,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似乎不太安全,可又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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