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妍想也没想，开口就道：“这种事，我可从没想过，我只觉得哪怕生命很短暂也好，只要活得自在，也好过那些在很长的寿命中找不到自己的人。”
苏夜不解道：“那你说这个做什么？”
“墨璃还跟我说，你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老怪物……”董妍幽幽就道：“她说，你这样的人，早就对男女间的情情爱爱不感兴趣了。”
苏夜额头顿时拂过一阵黑线忍不住辩解道：“你可别听她胡扯好嘛，她本人才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我可不是好吧！”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董妍急道：“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活了多久呢，我就向知道，就想知道……”
说着说着，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了的样子。
苏夜不由歪了歪脑袋。
就见董妍拿起手中的小葫芦饮了一口，跟壮胆似的，才缓缓又道：“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对感情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兴趣了？”
苏夜捂着脸就道：“当然不是！”
董妍顿时眼珠一亮，连忙就道：“真的？”
苏夜讪笑道：“你……你问这个，想做什么？”
董妍本就因为美酒脸颊熏得红润，一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突然的羞赧，只是眼神有些飘忽起来，怯生生就道：“就是想确认你跟柳婧瑶之间的关系，是怎么一回事嘛。”
苏夜嘴角抽搐道：“然后呢？”
董妍深吸了口气，“你喜欢柳婧瑶么？”
苏夜没好气道：“当然喜欢了！”
董妍突然抬头，满是认真的问道：“那是在跟她发生关系之前喜欢的，还是发生关系之后喜欢的呢？”
毕竟白天的时候，苏夜可是把自己跟柳婧瑶的事情全盘告知了董
妍的。
而苏夜一下就被问懵了，毕竟这要如实回答，不免让人觉得自己好像喜欢的是柳婧瑶的身子，而不是她这个人一样。
只是苏夜没有回答，董妍似乎也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似的，深吸了口气之后，缓缓又道：“因为柳婧瑶的缘故，你对冯可卿摆出了那样的态度，可我问你啊，若是又有了一个女生跟你发生了关系，跟柳婧瑶一样，你会怎么选择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