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办差,在街上又遇到了个穿粉色棉袄的姑娘,她又在给别人东西了。”
宋羿叹了口气,“那对夫妇是骗子,你走后,我告诉他们以后要好好生活,再出来行骗,让我遇到,把他们的腿打断。那时候,我知道了你郭县丞的女儿。
想着等回了杭州,备了礼物,再登门拜访。回到杭州,却得到圣上为世子选妃是德清县丞女儿这个消息。我不能相信就是你。连夜去到了德清,然后一早向旁人打探,确实是你。”
郭思谨怔了怔,问“那天世子在吗?”
“在。他还笑话我,怎么突然多管闲事。”
郭思谨迟疑了一下问“前天上午,你们做什么了?”
宋羿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说了“早上从莲花阁出来后,世子说你在秀水茶楼,让我们去找你。我和李知府去了,没进去门。然后,他们去了新田书院,我接了韩如意的消息,去了枫林寺。”
郭思谨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掉了一个大问题,于是问道“世子知道这里发生的事吗?”
“知道,但他的事没办完,想等把事了结了再回来。”
平江府。
赵瑗和荆小白刚走到府衙门口,正遇着从里面冲出来的李知府。看到赵瑗,急急慌慌地说“秀水茶楼出事了,世子妃出事了。”
赵瑗脚步未停的进了衙门,听了李知府的详细叙述后,阴寒着脸,厉声说道“今明两日通知那些在册的人,从后日起,每晚一天换契,价格降一成,田地多收回一成。”
“这……”李知府后面的话,还未出口,就被赵瑗愤怒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竟敢联合起来,向朝廷示威,真是不要命了。”
李知府目瞪口呆,旁边站着的县令,县尉,县丞们面面相觑。
赵瑗咬牙切齿地继续说“秀水茶楼的事,明摆着是他们干的,这杀鸡骇猴的是想做给谁看呢?是给我看,还是给圣上看?”
他用手一个个指着衙内的人说“你们马上去通知,凡是半个月内换不了契的,家中三代人不准科考,凡一个月内换不了契的,田地全收,家主抓去坐牢。我今晚回杭州,再调些人过来协助你们,我倒要看看,哪个胆子大的敢与整个朝廷对着干。”
一屋子人呆若木鸡。
赵瑗冷笑了一声又说“竟敢在同里镇动我的人,这是想把嫌疑推给慕容家,让慕容家站出来给朝廷抗衡呢?一群蠢货,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与小花在议婚吗?既然他们不想要命了,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吧。”
最后,重重地说了句,“看到最后谁能活下来,谁会连累到全家人受死。”
他这一番言词激烈的话,让屋子里的人冷汗直冒,几十条人命的事啊,袭击世子妃,落到谁头上,全家性命不保,各级官员都等着问责吧,估计在场的乌纱帽谁的都保不住了。
更何况还有慕容叶青那边要交待呢。
李知府看到赵瑗转身,像是要往外走,急喊道“世子,世子,您误会了,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在同里镇做这事。这其中,肯定另有隐情。”
赵瑗转回身,凌厉的目光扫来“不是他们是谁?你说是谁?把主谋告诉慕容叶青,或是上书圣上。”
李知府哆嗦了一下,这事发生在同里镇,世子又没说他去查,他主动招惹,不是自找麻烦吗?
在他后悔到肠子发绿时,突然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一条信息,又急声问“世子与慕容小花有婚约?”
“正在议,不信你去问慕容叶青。慕容家的田地,一半赠与国家,一半市价收回。”说着这话,赵瑗把手叉在了腰上。
李知府又呆住了,他看到了赵瑗腰带上系着的银铃。二十年前,凭慕容银铃可以在南方各条道上通行。现在虽说慕容家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