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不成是没有找对方法。”赵瑗丧着脸说。
秦观眯眼看看天,又望向赵瑗,低声说“有什么办法能让男人生孩子?”顿了一下,又说,“让公鸡下蛋也行。”跟在他们不远处的暗卫们,憋红了脸,才忍住没有笑出声。
碧蓝色的大海,拍着小浪花来到岸上。
天空也是蓝色的。
白云如絮。
祝东风和祝小月各撑了一把黑布伞。
布伞是慕容谨做的。
他说,黑色虽然不好看,但是遮阳的效果最好。
反正撑伞的样子,自己又看不到,管它好看不好看呢。
两个宝贝都很满意。
慕容谨帮大宝贝撑一会儿伞,趁机说几句悄悄话;又帮小宝贝撑一会儿伞,哄她开心。忙忙碌碌。
“我们找个人少的岸边,下海洗澡吧。”
他们在港口看过大海船后,祝小月兴奋地说。
给她的回答,肯定是好了。
小宝贝不论说什么都要毫不犹豫地应下,然后欢快的去执行。
慕容谨说“你们在此地等我,我去给你们买两套衣服,上岸时穿。“
日影移动,沙漏循环。
是忙碌,还是玩乐,时间都是不多不少的伴随着每一个人。
但有时候,同样的时间,在每个人身上的呈现出的效果却各有不同。
李来富今年五十二岁,由于身型清瘦,又没有白发,看上去,比他在杭州做吏部尚书二弟还显年轻。快到午时了,他又为面前的二人,斟了一遍茶。
“李老板有什么想法,或是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来。”赵瑗浅呷了一口茶,看对方没有接话的意思,又接着说“我是有私事路过此地,中元节过后,就要走。若是考虑的时间太长,此事我怕是管不了了。”
旁边的秦观飞速地朝赵瑗瞟了一眼。
李来富很热心的样子,问道“大殿下要去何地?需要草民派人护送吗?”
“大理国,送我岳父岳母回去。”赵瑗笑道“谢李老板好意,我岳父岳母皆有武功在身,以一抵百也不在话下,护送就不用了。”
对京城人事物的了解,李来富的消息,全是来自于他的二弟。他知道赵瑗封了皇子,甚至知道皇妃是德清县丞的女儿。
至于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此地相距杭州近千里,最新消息还没传来。比如世子妃封不了皇妃这些与大事关系不大的事,也用不着专门给他送信。
“大殿下的岳家在大理?”李来富明知故问道。
“爱妃是亲生父母在大理生活。”赵瑗呷了一口茶,犹豫了片刻,问道“李老板知道明节皇后吗?”
李来富笑道“听说当今圣上是明节皇后之子。”
赵瑗点了个头,然后说“岳母是明节皇后的女儿,跟圣上是双生。十岁那年明节皇后崩逝,为免她太过伤情,太后带她离开汴梁,去了同里镇。”
接着呵呵笑道“这是皇家秘事,官居高位的李大人也可能不知。我跟李老板一见如故,谈到这个话题了,不想说谎,只好道出实情。还望李老板莫要外说。”
李来富坐直了身子,看了赵瑗一会儿,又去看秦观的表情。
秦观急忙点头道“本官知道,本官的老师是新田书院的慕容然,福月帝姬当时的身份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本官小时候就见过福月帝姬。”
李来富观察秦观的时候,赵瑗在观察他。
看到李来富的脸色变了,赵瑗把话接了过来,伤感地说“赵家的天下,被金人侵占了一半,岳母身为帝姬,不愿坐视不理,跟岳父一同去了大理国,经过这十几年的经营,和大理人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为我们争取到了一个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