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刚才的话,戳着他的心窝子了。哼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小白脸,还疑质我的策略呢。
军师笑意深深,“我第一个主子的夫人是个大官的女儿,长的好,满京城的贵公子都爱慕她,可她就爱上了我那布衣草民的主子,宁愿离家也要跟他。就是因为我主子的武功高强,武功高的人身体好嘛。”
看着赵瑗强撑的一点笑意逐渐消失,军师说的更开心了,“清源县有个灭门案,殿下知道吗?那家的新妇把她男人,和她公婆都杀了,就是因为她男人那方面不行。那方面不行还娶亲,那不是坑人么?死了活该。”
他喝了口茶继续说“那件事对女人来讲是多多益善,越英勇越好。最不济也得一晚上七八次,否则女人会在暗地里怨他一辈子。”
军师走后,赵瑗问宋小宝“那个满嘴跑马车的人说的话,你觉得有道理吗?”
宋小宝以前是跟着军师混的,军师是他的主子。现在的主子问以前的主子是好是坏,肯定不能说不好啊!那样会显得自己的人品不好。人走茶凉这样的事,是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宋小宝说“小的虽然不懂,但觉得军师说的话应该是有道理的。”
“为什么?”
“年龄大经历的事情多,自然就见识多,懂的多。军师在殿下面前又不会说假话。综合这两点,他说的话肯定有道理。”
宋小宝说得有理有据。
赵瑗大半晚上没睡着。想他成亲后的同房情况,次数少得能数得过来。但这不能怪他,他也想天天都宿在揽月阁的,是她不让嘛。
至于别的,他有点不敢想。
可是越不敢想,越是总往那方面想。想到第一次跟她同房的次日早晨,她说女子也有需求,他既然娶了她,就该尽到做夫君的责任;想到韩如意生辰那个晚上,她说“再来”的时候,自己实在“再来”不了;又想到这次回去,她说她想,自己说不想,还说不让她想。
他想啊,想的不得了。是为她着想,才那样说嘛。
可是可是她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她以为自己真的不想?想到这里,赵瑗的冷汗直冒。成亲后,一直宿在书房里,找理由不跟她同房。
她该不会以为自己不正常吧?她该不会以为自己出来这么长时间不回去,是为了躲避她吧?
赵瑗越想越觉得,郭思谨肯定是这么想的。他没跟她讲过南岸的糟糕情况,还时常在信里说,办的事情很顺利。哪里会顺利啊!大小事办起来都是阻碍重重。这帮,怎会把他一个没有兵权的皇子,放在眼里。
他不告诉她实情,不想让她多操心,就像今日给她写的信里,没提她在朝堂上的表现一样。她的行为,他除了赞赏外,更多的是感动,感动她为他做的一切。
可他不能表现出来。
表现出来就是对她的一种鼓励,下次遇到这样的事,她跑的更快了。他不想让她参与到朝政里来。
他想让她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赵瑗找人聊爱慕与被爱慕的话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娘子是天下最好的女子,别的女子跟她没法相比。所以,想知道别人爱慕那些普通的姑娘什么。又想知道姑娘们爱慕男子什么,好对比一下自己有没有。有的发扬光大,没有的赶快学习。
结果聊得内心慌慌,彻夜难眠。
郭思谨收到他的信那日,是个晴天,她正在和祝东风一起坐在窗台上做小孩子的衣服。她接了信,问小厮“殿下有说什么吗?”
“问了娘娘最近胃口好不好,心情好不好,还有没有练剑,都谁来看望过娘娘,娘娘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小厮走后,祝东风笑言“小瑗挺细心的。”
郭思谨把信放在了一边,拿起方才正绣着的虎头靴,心不在焉似的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