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而女鬼出现的第一句话，就是喊他主人，还喊地是那么自然，那么温柔。
“哎，等会儿，谁是你主人，你可别乱叫！”江凡羽急忙问道。
“就是你啊，你就是我主人！”女鬼笑嘻嘻地说道:“我已经归降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主人的助手兼侍女。”
江凡羽:“？？？”
他怔怔地看向安卓曦，面带询问。
安卓曦点点头:“听罗校长说，她昨天一到天网，还没等我们审，她就一股脑全部交代出来了，甚至就连活着的时候几号是生理期都说了！”
“哪有，我这是深刻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口号！深知你们平日工作繁忙，不敢让我这点小事浪费你们大家太多的精力。”女鬼急忙冠冕堂皇的为自己辩解。
江凡羽:“……”
这么怂的鬼，也真是少见！
“那后来呢？你们又为什么把她送到我这儿来，她还叫我主人？”
“当时在决定她去留的时候，她自己主动要求要跟着你，做你的侍女。本着尊重各自本愿的理念，所以她就来这儿了。”
“说说，你好好的鬼不做，跑来当什么侍女？”江凡羽扭头看向女鬼，示意她解释一下。
“主人你有所不知，我从小就跟着一位老道士学习相术，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被你的王霸之气所征服，惊为天人，所以打那时起，我就暗下决心，要追随服侍你，做你的侍女。”
“哦～这样啊～”江凡羽拖着长长的尾音，忽然扭头朝莫小川喊到:“小川，有同行打上门来了！”
多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现在看来，女鬼的嘴，比之更胜百倍。
对女鬼的话，江凡羽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是哪个！”莫小川“唰”的一下从办公椅上站起来，眼瞪大如铜铃，骇人目光直逼女鬼。
“大师饶命，依雪不敢，依雪不敢！”女鬼立马跪地求饶。
莫小川:“……”
这么怂的女鬼，吓一下就跪了，他连放狠话都感觉不好意思。
“真没劲！”江凡羽撇撇嘴，没好气的对女鬼依雪道:“行了行了，他逗你玩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怂！”
“哦哦！”依雪旋即若无其事的站起来，安静地站在旁边，对刚才自己下跪一点感觉都没有。
江凡羽沉吟片刻，说道:“你要跟着我也行，但是别让我发现你害人，不然定叫你魂飞魄散，永不得超生。”
“主人放心，依雪绝对老老实实做鬼，勤勤恳恳为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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