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残酷的事实。
“能啊,只不过没有了香氛草,味道就没那么好了。”韩纷摊摊手。
“区别很大么?”包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清水煮面和卤汤煮面的区别吧。”韩纷举了个很形象的例子。
“啊~”包子丝毫不掩饰脸上的遗憾。
“对啊。”
“好吧。”包子跳下沙角兽的尸体,一脸失落。
不仅是包子,云中青几人也有些遗憾,韩纷的厨艺他们那是深有体会,连王哥和刘哥这两个辟谷了已经七八年的修士都按耐不住,眼瞧着错过了一顿美餐,岂能不遗憾。
“可是香氛草我有啊!”韩纷突然蹦出一句。
“公子你学坏了。”包子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咬牙切齿道。
云中青摇头失笑,这才是他认识的韩纷。
“兄台,一起来吃点吧。”韩纷不等青年拒绝,撕下一块肉扔了过去。
包子手里嘴里满满都是肉,吃的那叫一个香,看到韩纷将那么一大块肉扔给青年,眼睁睁地看着,那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事实上青年本想拒绝的,只不过在烤肉熟了以后淋上雾气菇的汁水后,他蠢蠢欲动地胃让他说不出一个不字。
看着青年检查过以后狼吞虎咽的样子,韩纷心想这位兄台也是个性情中人。
“对了,还没请教阁下的尊姓大名。”韩纷冲青年拱拱手,问道。
“宋子铭。”青年迅速咽下口中的肉,简短说道。
“宋子铭?敢问阁下可是出自北洲。”韩纷突然想起自己最初在长平剑派考核时候遇到的那个帮助自己通过第一轮考核的少年。
“嗯?你认得我?”宋子铭已经清理完手中的烤肉,听到韩纷的话,疑惑看向韩纷。
少年时期本就是长身体的时候,再加上修炼的原因,气质气场各方面都会有很大的变化,宋子铭仔细看着韩纷,尘封的记忆开始松动,韩纷的模样和那个时候的少年对应上去。
“你是……韩纷?”宋子铭有点不敢相信。
“正是!”韩纷哈哈一笑,走上前去。
“还真是你,这人生际遇有时真的是妙。”宋子铭难得说出一句超过五个字的话。
“是啊,这些年你变化太大了,和我想象中的你完全是两个极端。”韩纷不禁感慨,他印象里宋子铭是一个成熟稳重的人,身上总是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从容,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沉默寡言、表情漠然。
“嘿嘿。”宋子铭难得露出笑颜。
二人聊了彼此这些年的际遇,宋子铭在进入长平剑派三年后就成了弟子第一人,后来在一年一度地切磋中被长安剑宗的人看中。
那个时候的宋子铭玩的一手软剑,讲究的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后来剑宗里有位性情古怪地老人嘲笑他教耍的像个娘们,这个老人是长安剑宗的一位挂职长老,但从没有收过徒弟。
宋子铭不服,和老人切磋剑法,被那位奇怪的老人狠狠地上了一课,老人只用了一招,没有催动灵气,没有动用剑意,只有那仿佛开天辟地的气势,宋子铭差点道心崩碎,他开始觉得真正的强大就是摧枯拉朽的一招将敌人彻底碾压,便足矣。
自那以后宋子铭只练那个人教他的一招剑,三尺青锋换成了长度是那两倍重量相当于四头沙角兽的巨剑,这巨剑同样是那人送他的。
那人说,只要你这一招打遍同境无敌手,他就答应收宋子铭为弟子,教他更多的招式。这话宋子铭没和韩纷说。
云中青一听居然有如此纯粹的剑修,跃跃欲试,说什么都要和宋子铭切磋一番,就当是饭后的运动。
宋子铭本就要打遍同境无敌手,云中青和他境界相等,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