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度为人,却也是条汉子,怎生如此颓然不思进取之心?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萧子申闻言一怔,一阵暖意涌起,低语道“多谢婆婆,我师父从来不说这些。”柳婆婆暗觉奇怪,皱眉道“那令师都说教些什么?”
萧子申答道“也没什么,自我记事起,家师时常外出,一年也没多少时日在家,或三两月,或一月半月。凡在时,就教导我识字念书,传些剑法掌功,除此之外,再无多余言语。”
柳婆婆虽武功低微,但栖身豪门,自有见识、经历,微怒道“世间竟有如此为师者,真正气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传道尚排首位,令师倒好,勉强算得授业,传道、解惑竟就然不顾及了么?真正气人,真正气人!”
萧子申肃容道“总是师尊他老人家养育我成人,教我本领,我心里着实感激得很。”
柳婆婆本想问“令师常年不在,是令师养你?还是你自己养你?”但见萧子申如此,也知不该道其师短长,否则就有挑拨之嫌,只改口道“萧公子,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推荐你个去处,虽说不见得能成就什么大事,但也可学得一身了不得的本领,对你将来定有益处,你好好考虑考虑!”
萧子申忙问道“什么去处?”柳婆婆答道“经天纬地!”
萧子申疑问道“经天纬地?哪是什么地方?”柳婆婆惊呼道“什么?你竟不知经天纬地?令师,令师……”说到此,只是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