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骥闻得萧子申言语,脸色顿时大变,急道“不可!”萧子申哼道“为何?师父觉得这般让人心情舒畅、痛快不已的报仇法子,竟比不得送死的手段?师父,你老人家究竟是什么意思?”说完,竟脸色阴冷盯着祖天骥,就似寇仇一般。
祖天骥见萧子申寒目瞧来,想了半天,方喜道“若两国交兵,不知得死多少将士、得亡多少无辜百姓。我等岂能为了一己私仇而将天下拉入战火之中,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萧子申哼了一声,就身子略退后了些,哈哈笑道“师父你也太心善了些!若能报萧某仇恨,别说几个将士、几个百姓,就是这天下人死得干干净净,与我又有什么相干!师父,你老一把年纪,看来也是没什么气概了!”
祖天骥想了多时,方笑道“为师不是反对你做法,为师是为你着想!你就只甘心做个破驸马?然后从帝家的狗变成那拓跋家的狗?你就这点追求?”
萧子申轻笑道“不知师父你老人家还有什么了不得的雄心壮志要指点给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