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该怎么排了,真正是气人!”
卫子师笑道“婆婆,要不你去偷偷把他宰了?”耆姥道“我倒是想!可一想也不大对,就算宰了他,他也是占着位子啊!”水阳子接道“暂时先不管那老贼吧,咱们自己排自己的!待哪天事情明了,圣侯共决逐他出了师门,到时自不用麻烦了!”
书寒道“不管那老贼了!”说着,又对卫子师道“你抽个空,好好问问你哥哥,让他说清楚到底心里在想什么。你泪姐姐年龄不小了,哪能这样不明不白的一直等着,再等下去,这一辈子就完了。”
卫子师回道“娘啊,我问过好几次了,哥哥总不说话,我也没办法了。我看还是你与婆婆、爹爹去问问看,说不定能问出来。”
书寒道“我们又不是没问过!这孩子啥都好,就这一点不让人省心,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水阳子道“要不请展叔叔、太常侯、太乐侯他们试试?”书寒忙摇头道“还是算了!这些老哥们,万一脾气上来了,说不定吵起来,千行脸皮又薄,没得惹她伤心。”
耆姥瞧着卫子师道“依我看,这事还是让子师办吧,尘泱最听她话儿。”
卫尘泱提着度千寻走了片刻,见得泪千行一人四处张望而来,就举步行了过去,轻喝道“你怎么不和母亲她们待在一起?却一个人在这里四处乱逛,现在南海情天龙蛇混杂,又想被谁擒了去么?”
泪千行先前见得卫尘泱走来,心里正欢喜着,谁曾想等来的却是一顿喝斥,一颗心早伤了,只把头低了下去,连手也不知该如何放了。
卫尘泱怕泪千行又流泪,就改了语气问道“柳婆婆呢,怎没与你一起?我方才在妹妹哪里也没见着。”泪千行低着头,轻声回道“婆婆说有些乏了,我让她休息了。”
卫尘泱又问道“方才你去武场了吗?”见泪千行点了点头,续道“那你随我再过去吧,不要一个人四处乱走了。”泪千行见卫尘泱叫自己跟着,一颗心又欢喜了起来,急忙点头应了。
卫尘泱见状,暗叹了口气,就把度千寻放到地上,伸手解了穴道,只站着等他醒过来。泪千行不知卫尘泱在做什么,亦不敢胡乱说话打搅,就那么静静的瞧着卫尘泱,似怎也瞧不够!
过不多少,度千寻渐渐清醒过来,缓缓睁眼一瞧,见竟是卫尘泱冷冷看着自己,心下一惊,急想退避,可一动之下,身大痛,却未退得分毫。
卫尘泱道“前辈不用急,我若要杀你,你还能有睁眼的机会?现在你试试看,能坐起来吗?”
度千寻想想也是,就按卫尘泱所说以手撑地就欲起身,谁知一动之下,却是除了疼痛外再无其他反应,一时竟未醒悟过来,只怔怔的瞧着卫尘泱,似欲求答案。
卫尘泱见果如卫子师所言怕是脊骨受创有瘫痪之象,心下好笑,就蹲了下去,道“前辈啊,你的伤太重了,我刚请神医把你从阎王哪里拉了回来,这一年半载的怕是要在床上度过了。”见度千寻脸色一变,续道“不过你放心,若调理的好,还是有复原希望的。只是我请的神医可没法子了,这以后怕是要你们是非枭境自己去寻路子了。我现在就先带你出去吧,我怕度圣主他老人家等急了发疯找死,那可就有些冤枉了。”
卫尘泱说完话,击了几掌,方才退走的属下又拿了架子赶来抬了度千寻,就随了卫尘泱二人往武场而去。
度无翼见卫尘泱领人抬了度千寻回来,一时不知该喜该忧,不知那度千寻是没气了抬回来,还是只是伤重不能行,所以只愣在远处望着卫尘泱,竟不敢过来瞧看!
卫尘泱见度无翼面色变幻不定,似焦急不安,暗叹“这人果是避不过亲情二字,管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管你是心慈意善或是心毒手辣!”想及此,就高声道“度圣主,来把你家兄弟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