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用惧他。”萧子申闻言,心终大定,就问道“妙品道长呢?”晜虚子道“又说与离经大师有约,又说要寻什么神照国的疯和尚,自入了京西路后,就与我们分开了,叫我们自回去。”
刚说到此,度平则已纵身前来,见得萧子申身旁竟多了两位道者,顿时一愣。
来虚子见度平则已入了林,就上前抱拳道“没想到竟是是非枭境圣子前来,今日有幸相会,小道有礼了。”度平则疑问道“道长是……”来虚子轻笑道“三清末学,不提也罢!”
度平则见来虚子并不回答,心想“三清道者,又这般年轻,我还惧你不成!”想着,就一掌向来虚子拍去。来虚子双手圆转,抬掌一接,顿时两掌一交,功劲互摧下,来虚子抵挡不住,顿时后退一步。晜虚子见状,就抬掌运功,一掌抵住来虚子后背,二力一合,顿时震开度平则。
度平则瞧了萧子申一眼,瞬退两丈,看着来虚子二人,道“原来是太清宫的小辈!难道你们竟与那小子有旧不成,为何偏来助他?”
度无翼众人虽已回去,亦说了南海情天经历,但他们并不知晓萧子申,再加之度平则对地阳子追杀是非枭境众人之事亦是不岔,想那地阳子虽是叛逆,但也出自三清,所以言语间也不客气起来。
来虚子道“圣子可知晓他是谁?”度平则哼道“我岂识得这般小人物!”晜虚子笑道“不只他是小人物,我等也是小人物,自不劳圣子挂怀。但他既是我等旧识,自然,也自不会让圣子胡来了。”
度平则嘿嘿道“若是地阳子、太清三品倒也罢了,没想到区区太清宫小辈,竟也敢在我是非枭境面前嚣狂,我倒长了些见识!”
来虚子见度平则竟把地阳子也牵扯了出来,想他怕是亦知晓了地阳子追杀之事,就道“萤火虽小,敢与日月争耀;胖婴羸弱,岂不湖海游漂。我堂堂太清宫道者,又何惧一个是非枭境!你也把我道门中人看得忒轻了。”
度平则道“你们这是定要护他了?”来虚子一愣,瞧了萧子申一眼,问道“你尚未与他交手么?”见萧子申摇头,就看着度平则,笑道“是不是定要护他,一会儿便知!”说完,就向晜虚子使了个眼色,二人竟同时纵向度平则。
度平则见来虚子二人同来,就一边往林外退去,一边笑道“怎么?你们道门也要行这以二敌一的勾当?”
晜虚子一边往度平则逼去,一边哈哈笑道“江湖传言,度圣主与汤勉之、三光使者等人共拒地阳子一人,虽然结果是狼狈而逃,但总归是多少人对付一个。现在我们就两三人,圣子就担待些吧,说不定你功力深厚,也似地阳子般杀得我们狼狈逃窜呢,那你们是非枭境可就大大的有面子了。”
卫情天寿辰夜间之事,被那些江湖中人宣扬了开来,都道是地阳子一人大展神威,杀得是非枭境众人不住逃窜。虽是是非枭境众人受创在前,但那也是何等威势,岂是轻易能撼!没想到竟不敌地阳子一人,是非枭境顿时颜面大损,竟成了自立境以来最大的笑话,一时是非枭境之人都自觉低人一等了。
度平则听得晜虚子提起此事来本就不痛快,现又见三人皆是讥讽笑脸瞧来,顿时大怒,刚好此时也退到了林外,就停下了脚步。想那萧子申只跟了二人后面,怕是最弱的,就旋身一绕,抬掌往萧子申拍去。
晜虚子怕萧子申有失,忙轻身一退,就到了萧子申身旁,与萧子申同抬掌往度平则迎去。四掌一接,萧子申二人竟力弱三分,正当度平则欲再催功时,来虚子掌风已到身后,度平则忙侧身横移躲开。
萧子申趁着空当,就呛一声拔出剑来,见那度平则修为不凡,自也不敢用威势平平的平阳剑法,暗叹一声,旋剑就是阳脉九卷。
晜虚子见萧子申剑法展开向度平则攻去,忙又纵身跟上萧子申,道掌连出,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