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道“师弟,那小子是什么意思?我与他又不认识!”
萧子申见东宫蝶溪果然没有这江湖经验,就冷笑道“那小子故意攀亲带故,其实起的就是昊天那贼子一般的心思,这只不过是他们动手的借口罢了!”
东宫蝶溪听了萧子申话语,再又瞧瞧东郭景等人神色后,顿时怒极,伸手一抓,抬掌就扬出漫天细针。东郭景那些属下岂能与汤勉之、昊天等高手相比,瞬间就被细针击中,毒素蔓延间,片刻就部软倒在地。
东郭景没想到这娇滴滴的美人不仅有些本领,却还一出手就不留情,顿时吓得转身就逃。
萧子申也早就看不惯东郭景这小子,在南海情天时,尚要照顾几分卫家的主人身份,现在可就没那些羁绊,见东郭景转身就逃,忙就轻身追去。那东郭景身法远远不如萧子申,片刻就被萧子申拦了下来。
东郭景惧怕的是东宫蝶溪的毒针,可不是萧子申,虽见萧子申片刻就追了上来,但也不大把他放在心上,抬掌就向萧子申拍去,务要在东宫蝶溪追来前脱身而去。
萧子申一边抬掌迎向东郭景,一边讥笑道“我只听说燕山派的剑法有几分熊样,没想到还有这猪狗一般的掌法,这可真是开了眼界了!”
东郭景也不管萧子申的讥笑,只运实了功力,一掌就往萧子申胸前大穴拍去。萧子申抬手一切、一送,东郭景顿时就被掌力带向一侧歪去。萧子申哈哈一笑,旋身一脚又往东郭景腰眼踢去。东郭景匆忙间抬手接去时,既失了不少力道,又因脚步不稳,顿时就被萧子申踢得不住后退,险些摔倒。
萧子申随后脚尖一点,转瞬就追上了后退的东郭景,抬脚不住连踢而去。燕山派并不擅长掌法,再加之东郭景修为亦比不上萧子申,虽不住抬手急挡,仍是被萧子申嘭嘭不住踢在肩头、胸腹。
正当东郭景又抬起左手去挡萧子申踢向胸口的右脚时,谁知萧子申右脚在东郭景掌心一点,随后旋身而起,接来几脚竟是扫在了东郭景脸上。东郭景嫩脸片刻就被萧子申扫得如花猫一般,再加上嘴、鼻淌下血来,顿时狼狈不已。
东郭景没想到萧子申修为竟比自己高,又见自己众目睽睽之下败在他手,更见四周看客指指点点,讥讽之声不绝于耳,顿时又怒又气,忙抽空往四周瞧去。
萧子申又一个甩手扇退东郭景后,双手环抱笑道“你小子在找剑吧!不是我说你,出个门不带你老子也就罢了,竟连兵器也忘了,都不知你小子是怎么活过来的!也别说我欺负你,现在就给你小子个机会,去捡把趁手的剑来,咱们再比过!”
东郭景见四周瞧热闹之人在听得萧子申说出“出个门不带你老子”时,笑得更是欢畅,连生撕了萧子申的心都有了。现在见萧子申竟放任自己寻剑,暗道你来寻死,可就别怪你东郭大爷不给你留两分活路了!
东郭景略试探着走了两步,见萧子申果然言而有信,就急忙奔向方才手下歪倒之处,欲拿把属下之剑来用用。
东郭景拾起剑后,偷眼见得萧子申含笑缓缓行来,离得自己颇远,眼珠一转,就抬剑刺向附近的东宫蝶溪而去。暗道只要拿下了这丫头,还怕你不乖乖就范,又见东宫蝶溪离自己如此近,以自己身法,她定来不及使出毒针来,顿时就暗暗得意,嘿笑出声。
谁知东郭景长剑刚到东宫蝶溪身前,已被东宫蝶溪抬指夹住。东郭景一惊下旋身再刺时,东宫蝶溪撤指一放,随后一脚踢得东郭景只往马棚里摔去。两人力道一合之下,加之东郭景反应过来已迟,顿时就钻入了棚下草里,身子、脸上更沾上了不少马粪。
东宫蝶溪瞧着起身后心惊不已的东郭景,道“怎么,你小子是不是以为姑奶奶只会耍玩那细针?真是太也没见识了!”说着,又扭头对萧子申娇嗔道“师弟,你能不能认真一点,现在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