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神兵乃是心神相通,以达人器合一,从而强其威势,壮我神通,这岂是吹毛断发能比!你若想要利器,后边柴房里一大堆,自己去拿吧。”
凌长风见萧子申仍有些惊疑不定,又道“小子,你使出剑招试试!”
萧子申点了点头,就往前走了几步,勉强提起薄弱真元,随后一招九阳之厄运使出来。长剑导引下,剑气顿时冲天而起,直往前方狂击而去,竟是比自己十成功力时更见剑威。萧子申顿时大喜,就往凌长风拜倒道“多谢前辈!”
凌长风点头道“起来吧,你这礼,我也受得心安理得!这剑只要你自己不说出去,除非是你们三清界传人,否则就算是英国公、儒圣这类高手,除了自材质能知晓不寻常,也绝难瞧出这是老头子的得意之作。你若再拿一把利器一起背了,保管那些江湖中的浅薄之辈会把此剑扔还与你,这岂非又会少了许多风波!”
萧子申听得暗暗点头。
东宫蝶溪见凌长风又提起利器,就问道“凌老头,你柴房里真有一大堆?”见凌长风点头,续道“真可以自己拿?”
凌长风道“只要你驮得动、不怕抢,尽管拿!”见东宫蝶溪果然去了,又向萧子申道“既然你的武学是卫尘泱传授的,想必他应该给你说了修行之道!”见萧子申点头,续道“那就好,我也不赘言了,你只需记住‘凡品以修、神兵为用’就行了。今日有些累了,明日再给你铸个剑柄吧。”
萧子申这几日一直运功辅助,今又失心血,早虚弱不堪,忙就闭目调息起来。
过了片刻,东宫蝶溪果然用木头拖了一大堆刀剑出来。
凌长风顿时讥笑道“我倒要看看你个死丫头如何驮回家去!”东宫蝶溪顿时叹气道“凌老头,你这刀剑也太锋利了,你再帮我铸些铁盒子吧!”
凌长风笑道“铁盒子应该比刀剑还沉,你确定要铸?”东宫蝶溪道“又不是一把刀剑一个盒子,你铸两个大些的,一股脑儿装了不就行了。”
凌长风应道“只要你敢驮,我就敢铸!不过丫头啊,这利器也是相对的,你选一把砍砍萧子申的试试!”
东宫蝶溪道“试试就试试!”说着,就提了两把刀,随后把萧子申的长剑放在地上,左右手持刀不住斩去,却连一丝痕迹也没留下。东宫蝶溪随后哼了一声,左右手之刀互击之下,顿时双双断为两截。
凌长风顿时气道“你个死丫头,你知道这一把多少银子么?有你这么糟蹋东西得么?”东宫蝶溪哼道“这种废铁也有人买?若真值钱,你为何随意扔在柴房里?我好心好意帮你驮去扔了,你应该谢我才是。”
凌长风道“行行行,我谢你还不成么?你可别背着我驮去卖就是了!”东宫蝶溪又脸红道“本姑娘有那么穷么?我随便拔棵草出来都比你这一堆破铁值钱,不知道得意个什么!”
凌长风问道“那怎不见你拔两棵来给我补补?”东宫蝶溪回道“都说了值钱了,你可用不起,待你哪天拿一把神兵来换吧,这些破铁可不够。”
在入新阳县界的官道上,两匹骏马疾驰而来。马上男子手提长剑,背上亦负长剑,脸隐笑意,不住打马狂奔。随后一匹骏马,马上女子脚侧却缚了两口大铁箱,铁箱似沉重之极,骏马难以奔腾,转眼就被前面男子甩远了。
那女子刚唤了一声“师弟等等我!”谁知骏马突然失蹄,女子与铁箱竟同时摔倒路侧。
前面男子闻得声响,随后拉马调转回头,笑道“师姐啊,我就说少带些,你为何就是不听!”
那女子一边揉脚起身,一边道“生死玄观穷得很,我得背去汴京赚些银子!”
这一男一女正是离了不周山上京的萧子申与东宫蝶溪二人。
萧子申俯身笑道“行,我就帮师姐驮一箱。不过丑话可说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