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只有她一个女的,到是安静。她靠在墙角,假装闭着眼睡着,实则在偷听他们说话,就听到闵志毅道“刘公,这件事是我没办好,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刘同显然火气还没消,声音略大道“想办法怎么想办法,朝廷就是想将我们铲除,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你以为他们会放过告诉你,狡兔死走狗烹,我若是有事,也必然不会让你们好过,渝州也休想有安宁之日。”他话说的狠厉,闵志毅却是不接口,就候着被他骂。
闵志毅堂堂一个县丞看似能摆平一切在渝州混的风生水起,这个官也比别人做的稳当,可实则背后若没有刘同他们互相勾结,他又怎能无事呢这点他心中自然清楚,所以刘同出了事他比任何人都着急,想尽办法来帮他脱困。
刘同招手让他附耳过去道“你去找李厝和师应与,要他们联合起来”他说的话很小声,也不知是怕被听到计划还是什么,后面的阿月就不知了。
闵志毅得到刘同的命令,低声说道“我一定办妥。”然后他就出了牢门,交代让牢头好生照顾他们。
待闵志毅走后,隔了一个牢门的迦夜声音传来道“刘公,我这次是被你给害死了,这些货到最后必定会被充公,你与朝廷之间有恩怨是你们的事,但我只是个商人,来往南晋与西凤,未曾得罪于他们,却要被你所连累,我们合作的事我看还是算了,到时你按照合约上的来赔偿我的损失,咱们这件事就此结束。”他声音冰凉冷酷,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即便是先前刘同为了笼络他送美人给他怕是也不能扭转颓败的局势。而此次他的损失惨重,若都让刘同来赔的话,价值不可估算,届时刘同必然不能再同余下二人斗,别说是半壁江山,就是三方掣肘失衡,他极有可能被人吞覆。
刘同心里清算好了这些怎么可能会履行合约,只可先拖住他道“夜公子先莫绝望,鄙人也不知这件事会闹得这般地步,事情不会没有转机,还请夜公子耐心等待,你的损失刘某肯定会负起责任,但刘某眼下也是困境,实属无妄之灾,还请公子见谅。”
见谅不见谅又能如何,他们都被关在这里动弹不得。
到了夜间,闵志毅悄悄潜进福源楼,在三楼的厢房内等到了李厝与师应与。这里是刘同的地盘,按理来说此时应是危险,但闵志毅借着县丞的名号说是要搜查刘同,到是也无人怀疑。三人坐下,也不寒暄客套直奔主题。
李厝道“闵大人究竟怎么回事,我听说是朝廷要来对付我们,先是刘兄,接下来怕就是我们两个了。”这个李厝极是精明,会套闵志毅的话。
闵志毅此时哪管这些虚与委蛇,只道“你们到是也真不会收敛,此风口浪尖的还敢往南晋跑生意,被抓是必然,不是朝廷要对付你们,而是朝廷压根就没放任过烟霞岭,更何况是渝州这块宝地。你们以为还能像当年的望月那般与朝廷掣肘吗,这世间能得几个望月,没了她朝廷还不要对渝州大刀阔斧。再说这次黎城向我们发动攻击,说得好听些是想攻占渝州这块肥水,说得不好听那就是借着渝州在对西凤开战,你认为事情有那么简单吗”
“事情简单与否我们并不关心,南晋想对付谁我们也无所谓,可是他们想要渝州,想要我们兄弟的权势我们绝对就不能这么算了。虽说我们为争地盘矛盾少不了,但关键时刻必当要沆瀣一气共同阻抗敌人,闵大人你说是不是”师应与道。他这是要确保闵志毅绝对站在他们同一线上。
“这是自然,否则我今日就不会来找你们了。按照刘公的计谋,或许我们能脱身,你们只需听从安排即可。”他说罢将计划脱出,李厝和师应与点头听着。
到了第二日,渝州从晨时起就陷入一片混乱中,起初开始是有一家黍米店也不知从哪听到的消息,说是渝州同黎城又要打起来,百姓为免战乱届时粮食短缺,吸取了上次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