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来的……”
司徒允就道“少君明鉴,确实有些人本不愿意出仕,不过来到此馆也不算出仕,并无具体官职,而且还有其他好处,比如能得田粮财帛。”
李怀听着此言,心中一动,就道“如此说来,耗费必然不少,这是养士啊,而且还不是全都用到,可能有好些个根本就是闲养,徒耗钱粮财帛,这些个钱,每年都不是少数目,不知荆州财货几何?是如何获得?”
“少君必然已经猜到了。”司徒允也笑了起来,“荆州本有地利,近长安,而远战乱,南有蛮,西往巴蜀,还连通中原,而顺流而下,可至江东,本就是四通八达之局,是以来往商贾众多,财赋获利颇丰,又有沃土良田,岁入不绝,加上这几年少君龙骧之师在南开拓,也有不少收获,每年送来诸多财货,亦是钱财,所以这荆州很是富庶!”
李怀感叹道“我文师南下之初,不得荆州之助,而如今却已反哺,着实让人唏嘘啊……”
司徒允也跟着叹息了一句,正要说什么,但李怀却当先道“不过,司徒你也真是见识广博、消息灵通,而且透过表象,变更见得背后真知,三言两语就能将这荆州财富说个清楚,也是让人佩服。”
司徒允一愣,拱手道“少君谬赞了,这点事,您也是轻易看懂了,小人不过是因主上之故,能接触多些罢了,算不得本事。”
“不必妄自菲薄,你……”李怀还待再说,却听着旁边有脚步声,而后先前那门房一样老者领着一个青年快步走来。
那人才走到一半,便就高喊道“前面可就是那位文惊荆襄的皇甫君子?皇甫怀?”
李怀一愣,也迎了上去,嘴里道“不敢当此名,乃是少不更事,区区正是皇甫怀。”
“果然是皇甫君子,我主得君,如虎添翼,真乃喜事!”那人说出来的话让李怀一阵疑惑和警惕,但尚未来得及回复,就听得一句,“正巧,今日那位还债居士也此馆,与众人论道,皇甫君子不如随我同去,咱们可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