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你诸事可要多长些心!”
云天担心云爷的身子,没注意到云昭说话的语气神态,只嘟囔道:“回来再跟他算账!”就抱着云树快步回卧房了。
小短腿云昭被落在了后面,也不生气,只提起小袍子,跑着跟上去——因为母亲安危最要紧!
云昭眼见母亲用完药,将要睡下,却还安排云天去看看被完颜沧月捆着的卓渊和申思尧。
在云昭心里,那两个都是坏人,把母亲害的一身伤!母亲却还关心他们!这让他又不理解了。
满脑子疑问的云昭主动担负起云家少主的职责,亲自调了云崇、云岳守着母亲,又让其他人在院中分班值夜,他自己则学着义父的样子,背着手,迈着端方的小步子,板着小脸,让云天带路。
柴房里的两个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落脚点被鸠占鹊巢,他们则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申思尧手脚俱断,躺在地上无声无息,满身血污之上,加盖着死亡与绝寂。
几十个醋钵大的拳头,兜头罩脑狠命砸下来,卓渊被打出内伤。这一日一夜,他昏昏沉沉的,头痛且晕,心悸的一身冷汗,发缕粘湿在脸额上,呼吸又浅又慢,整个人半死不活。
柴房的门开了,屋里灯亮了,一大一小两个人的脚步声。
申思尧蓬头枕着冰凉的地板,一个矮墩墩的小东西踢着一双精致的小靴子,映入他的眼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