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让小的好一通找。”
江老板听到熟悉的声音,向前一步,却踏在一个石块上,石块上结着沾了露水的青苔,脚下一滑,两手凌空抓了抓,什么都没抓到,整个人向后跌去,身后是一条水沟。
“爷小心!”那人大叫。
江老板的左手腕被人抓住,继而腰间多了一道很稳的力量,将他业已倾过去的身子扶正,却并没有像过去那些富家公子找各种借口,在他身上揩油。
他身子立住时,仍与这个小公子保持一段距离,除了手腕与后腰,并没有碰他,就连手腕都是隔着衣袖抓的,见他立稳了,忙松了手,关心道“江老板还好吧?”
虽然是个懵懂少年,实在……太纯了吧?富贵之家糜烂的样子,他见了太多,这孩子的家教,倒是极好。
自己人来了,他便放下戒心,想逗逗这个少年,遂故意板着脸道“不是说不碰我的吗?”
“啊?您不是要摔倒了吗?不得已而为之,请江老板见谅。”云树吃了一惊,还是老实道歉,原来这是一个同自己一样,不喜欢别人碰的人。
低头的时候,她看到那块让江老板脚下滑的石块,虽然树下光线有些暗,可还是很明显的,江老板竟然没看到?
云树直起身子,好心劝道“江老板若是身子不适,还是早些看大夫为好,不然拖的时间越久,越麻烦。”
江老板心头一跳,立即警觉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我只是仰慕江老板的琴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补充道,“若只为了听江老板的琴,我本不该开口,可为了您的身子着想,我还是要说一句。城中的益生堂近日举行义诊,坐诊的是位医术极好的大夫,您,可以去看看。”
“不劳你费心了。”江老板的声音冷下去,扶着那刚赶过来的汉子,坐上马车离开了。
坐上马车,江老板并不放心,问那赶车的汉子,“刚才那个少年长什么样子?”
那赶车汉子以为他是想问那少年长的好不好看,便耿直道“倒是很好看,比爷还要胜一分。”
江老板觉得自己被这个憨货堵的喉头一口老血,等等,比他还要好看?江老板自觉这些年阅人无数,比他好看的男子,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