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肩,没能跑的了。黎歌不解的望着严世真,“严先生可还有别的话要交代?”
“想明白了吗?想好怎么说了吗?”
黎歌立住脚,想了想,“眉儿昨晚出了什么事了吗?”
严世真也没瞒他。“你还记得,几年前,眉儿离京前,将万安堂的东家万世明送进京兆府的大狱?”
“记得。”≈1t;i>≈1t;/i>
“万世明花了几万两银子才出来,万安堂的生意也因此受到影响。他怀恨在心,收买了云家的几个人,造谣生事,就想坏了眉儿的名声,坏了你们的婚事。”
“他……眉儿……”黎歌犹记得眉儿血淋淋的额头。
“眉儿是个傻的,每天都惦记着你,村子里的书架上,三尺厚的宣纸上,满满都是你的名字,还不算这一年来,走一路,带一路的。我只是不知道,你的惦记有几分?”
一向心软的眉儿昨天对那几个下那样的狠手,除了在乎黎歌,在乎这个婚约,严世真想不出别的原因了。她还不让自己担心,偷偷审问。而眉儿昨晚还在关心他的婚事,他这义父有些不合格。
“我……”他每天都在忙着读书,做文章,从早到晚……≈1t;i>≈1t;/i>
“严先生请放心!我黎歌此生,非眉儿不娶!我父亲母亲那边,我一定给您和眉儿一个满意的答复。”
黎歌说完,又要走,依然没能走掉。
“也不急在这一刻,好好给眉儿说句话再走。”
云树已经收了枪,笑吟吟的向两人走来,“义父,早!黎哥哥,来的好早!”
严世真笑着点点头,去找辛坦之去了。
“来看你,自然要早些。”黎歌回给云树一个温暖的笑容。
云树的脸红扑扑的粘着汗珠,眉眼水灵灵的又夹些薄薄的羞涩,她想起自己昨晚很晚还跑去看他。
“可用过早饭了?”
黎歌笑望着她摇摇头。≈1t;i>≈1t;/i>
“那正好,一起用些吧?”
“好!”
他想起婶母在世的最后一天,大年初一,他随父母来拜年,眉儿蜷在被子里熟睡,父母早走,自己留下来陪婶母说话,眉儿醒来已近午时。那时还在想,她是有多久没有好好休息,才会在婶母身边睡的那么熟,对说话声充耳不闻。
醒来了,还和他玩笑,带他去用饭。那时自己也说“好”。有她在,怎样都是好的!
饭后,黎歌借口要和同窗一起去向一个先生拜年,离开云宅。
云树有些小失望。
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回味失望,刚走到书房门前,孟管家就过来了,说那几个人状态不太好。
“你在益生堂这些年,可有相熟,又嘴巴紧的坐堂大夫?”≈1t;i>≈1t;/i>
孟管家想了想,“有一个。”
“那就去请来,给他们看看吧。”云树才不想给那几个医腿,更不想让义父动手。
“是,我这就去。”
云树抬步进了书房,那张宣纸还在桌上,云树收了宣纸,抚过上面被眼泪染过,有些不平的地方。
放好宣纸,对着书桌了会儿呆,瞟到镇纸下面有东西,抽出来,原来是一封信。上面写着“云姝亲启”,字体是她熟悉的。
云树有些愣怔,这几年一直云树、云树的叫着,尽力遮掩她身为女儿的身份,几乎忘了原来的名字叫云姝。
云树冲外面唤道“焕梨!”
焕梨忙跑进来。“怎么了爷?要添茶水吗?”经过昨晚的事,焕梨在称呼上再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