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上又弹回来,在云树耳边道“我觉得我该吃药了。”
云树想说,还没吃饭,吃什么药?她的嘴巴被某人的唇舌堵上,人也被压到了床上。
这回她被吻的燥热起来。她察觉到江雨眠身下的异样,他的脸更红了,眼睛也像含了水。
“眉儿……”江雨眠隐忍道。
“不要着急,容我想想什么时候‘娶’你。”
“眉儿真的要‘娶’我吗?”
“你愿意吗?”
“愿意!今天,好吗?”唯恐她反悔。
云树笑了,“这样仓促,可就成了纳妾了。”≈1t;i>≈1t;/i>
江雨眠愣了愣,面上有些失落。
揉揉他的脸,“我开玩笑的,娶你做夫君,不纳妾。”
“以后,只有我一个,好不好?”江雨眠记得云树和那个人……
“好。”云树答应的很干脆,她什么也不想去想。
这一整天两个人交头偎耳,好不甜蜜,然而用过晚饭后,看他喝了药,云树起身又要走。
江雨眠心中一凉,她又开始了!抱住她不撒手,“别出去了,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云树掰开他的手,对他笑笑,“你先看会儿书,我很快就回来。”
云树头也不回的走了,门被关上了。他知道柴房里有人,即将被云树折磨,就像当初……他钻进被窝蒙上头,他不想再听见那惨叫声……≈1t;i>≈1t;/i>
地窖里的火把重新燃起来。云树抓起韩聚的腕子,按了按脉。
韩聚阴冷的盯着她。
云树丢了他的腕子,两人对看着,半晌不说话。
最后还是韩聚先开了口,“是不是想起了你父亲,下不了手弄死我?”
“你想死吗?”
韩聚忽然大笑起来,“我的命不是在你这个小东西手里吗?”
“你不想死,别人也不想死。”
“死又如何?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像你这样手上有那么多人命的人,下辈子还能做人吗?”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从没做这血腥之事,说不定,余生,你手上所沾的人命比我多多了!”
“那你说,我要不要先拿你祭刀?仇人之血!我也算是师出有名!”
云树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银亮的刀,刀尖弯挑,剖心、剔骨甚是趁手。此刻那刀尖正抵着他的心口,轻轻的划着,一下,一下,衣服被层层划开,锋利尖锐的感觉透过衣衫传到皮肤上,传到心间,每一下都让韩聚心口一抽。
云树笑了,“感觉如何?”
“不如何。”韩聚心脏抽搐道。
“云爷修习医术,对于人体的骨骼、筋肉、内脏,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你要不要献个身,让爷剖开看看?”
“你试试啊?昨天你不是还在练习凌迟之法吗?”
想起昨天云树在他身上又割又划,完了却把伤口给他包扎了。这小东西大概没胆子弄死他。想到这里,他多了几分底气。
“你是不是在想云爷不敢弄死你?”云树一刀划开了绷带。
韩聚脸有些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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