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眼睛有些红。
“昨晚为什么不愿意跟我说?”
“昨晚那个女人都那样了,可你一点不为所动。而且,明明你也中了迷情药,你宁愿给自己用针,也不愿意要我,我觉得你厌恶我。”
言语是苍白的,云树直接吻了他,吻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觉得我厌恶你吗?”
宋均不说话。
云树又吻。
反复吻了好几次,宋均只是不说话。
云树叫云棉进来,让她带人把宋均的屋子好好收拾一遍。云棉揣测着她的心意,就将屋子重新清理了一遍,将里面能替换的东西都给替换了,布置的与云树的屋子有些相仿。
揉了揉宋均的脸,云树道“秀没有身孕。”
云大夫只看气色,就觉得秀不像是有孕的女子,可巧云大夫昨晚抱她的时候,怕宋均下手太狠,还顺手给她把了脉。
“至于她给室利戴绿帽,室利没有严惩她的缘由,我不清楚。室利让她今天演这出戏……修仪,你说室利为什么给我找事?是觉得气不顺吗?”云树故意向宋均抱怨。
“我卸了他的脑袋,他气就顺了!”宋均气狠狠道。
室利是惦记上他的姝儿了!他千山万水,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姝儿!
云树捏捏他的脸,“修仪,醒醒!你把室利撕了,我们回去怎么办?”
“你真觉得室利能发挥什么作用?”
“作用?其实我觉得是一种影响力。哪个国家的当权者不喜欢万邦来朝的威仪?因为维翰哥哥和卓渊的缘故,我虽然见过赵琰几面,但我一个小民,哪里与他有什么交情,指望他能罩我?”
宋均道“让室利去朝见,带着厚礼请求与赵国建立长期稳定的商贸关系,于两个国家都是有利的。而你作为拉关系的,李文声考虑到国家关系,会对你有所顾忌?”
“修仪好厉害!我怎么想的你都知道!”云树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
宋均终于笑了,他喜欢姝儿这样对他。
“给我点时间,维翰哥哥的事总能理清楚的。”
“卓渊是谁?”
“他是我回老家后遇到的一个,算是玩伴吧。”
“哪种玩伴?”
“就是,一起纨绔的那种。”
“怎么会因为卓渊见到赵琰?”
“卓渊的父亲是真定府知府,回京述职时带上了他。我带卓渊去玩,可巧在西郊大营外和学宫遇见了微服的赵琰。”
“既然是微服,你怎么知道是他?”
“猜的。
”云树干脆道。
宋均忍不住捏捏云树的小脸。
云棉来回禀房间收拾好了,云深端来了云树的药。
吃完药,忽然想起来,她给宋均开的调养身子的药,他今天好像没喝。云树吩咐云深去将宋均的药熬上,以后每天同她的药一起熬。
然后云树便挂在宋均的脖子上,让抱她去他的房间。宋均覷了眼江雨眠的骨灰坛,便抱云树离了屋子。云树越过宋均的肩,看着床上的骨灰坛,直到看不见。
说了好一会儿话,又吃了药,她又有些迷糊想睡了,但宋均的心结,还是要解的,把午间没做完的事完成了。
吻,缠绵柔软,吻,火热灼人。
桌上一盏小灯,床帘轻软薄透,照的人面愈发朦胧动人。云树撑着手臂,受伤的手抚在宋均的鬓角,解开他的衣衫,在他颈身上吻着。
“姝儿~”动了情的宋均呼吸粗重,声音变得又沉又哑。“叫我~”
云树边吻,边唤。“修仪哥哥~修仪哥哥~”
宋均捧着她的脸,狠狠吻着,像是想把她给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