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嗓子坏了。”云树的嗓子昨天就不好听。
云树微微弯了眉眼看赵拓,赵拓道:“这个大夫太贪吃,热饭吃的太急,把嗓子烫坏了!”
云树的气恨在眸中一闪而过,依旧温温和和的对那病人笑,用手示意他把衣服脱下。
赵拓惊的不行,她竟然让一个男子在她面前脱衣服!那汉子边说话,边褪衣服。“大夫瘦弱成这样,怎么看都不像个贪吃的人,这位小哥真会玩笑!”
云树含些微笑洗针,烧针,正要去给那汉子下针时,那汉子却被赵拓眼疾手快重新裹上衣服,绑成一团。然后把云树抓起来,往边上退了两丈。云树抬手示意病人别急。
赵拓竭力压低声音道:“你还要不要脸面?竟然要一个男子在你面前脱衣服!”
赵拓的心中,其实是惊涛骇浪啊!刚才那个病人的症状与这汉子相似,云树都没让他脱衣服,是看这汉子模样周正些,就让人脱衣服了?
云树摊开自己的掌心写道:“我的脸面,与你何干?”
“与我无关!与王爷有关!”赵拓怒道。
云树继续写道:“我与他,无关。”
若是云树嗓子好着,还可以与赵拓来一场要不要脸的骂仗,可她今天只能做哑巴,用最简洁的方式划明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