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了歇脚。往下望去,竟是一处深不见底的寒潭。
玉天卿将地图拿出来,他们走的路没错啊,为何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元砚知见她鼻头都红了,脸色也略显苍白,他将她衣袍拢一下。
她拽住他细长的手指,面色清冷“这幅地图有问题,对吗?”从一开始,她手中拿的就不是真正的四清山地图!
他被她手指冰了一下,转而握住她一支手,轻轻哈气。
“这本来就不是四清山的地图,这也不是四清山。这座山叫做寒石山。”
她将自己手从他温暖的手中抽出来,瞳眸半眯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得知了北止尧的身体状况?”
阮星河提起过,这幅图是在元朝皇宫中偷出来的。难道,是从西廖山剿匪的时候开始?
元砚知淡笑一下,纯白的面庞上,红唇宛若玫瑰一般鲜活娇艳“我又不是神。”
这种事情通常会是整个司徒一族的秘密,外人绝对不可能知晓。他其实是从司徒圆寻找千年人参和四清山雪莲时猜出来的。
玉天卿后双眸中萦绕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黑色的骑装将她身形衬的更加消瘦,无形中彰显着一种沉稳大气。
她道“你既知道,又何苦让我浪费时间。我一直将你视为知己,如今看来,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元砚知起身,他长眉挑着,知己吗?
“你可知道,我从不想做你的知己!”我爱你啊,我爱你整整八年。
你藏在我内心深处,像一根刺,我用血灌溉着它,用肉滋养着它,哪怕是深入骨髓的痛,我都甘之如饴,就是为了我强大后,能留你在身旁!
buzhiqgqgshvwa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