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紧紧捏着手中的香囊。为什么你不来送我?我只是想送一个新的香囊给你,再说一句抱歉!
她掀起小帘,将香囊扔出很远。
“出发!”稚嫩的童音带着浓浓的不舍。
冉冉烛光下,一个身影端坐在桌旁,她繁复的宫装外罩着一层金色薄纱,左手正托住右手袖袍,袖口处勾勒的金色丝线随着写字的动作现出点点华光。
眼前的黑影慢慢扩大,她道“白鹭,再添一盏灯来。”想到白鹭已经去了茶司所,她又不想任命一位新主管,只好自己起身点灯。
不妨猛地撞了一下额头。她怨恨的盯着“始作俑者”“你就不知道吱个声?”
元砚知手指挑开她额前的发丝,白玉般的肌肤处,有一些红肿,刚刚那一撞,力道的确很大,他下巴处都觉得快脱臼了。
“谁让你那样专心。”
揉好了额头,又替她添上一盏灯。
玉天卿看向桌上厚厚的几摞奏折,叹气“玉茗和夜蓝她们从来就不是省油的灯!自从知道我要出兵西晋,极力反对!恨不得一天上十道折子,我眼睛都快看瞎了!”说着,甩一甩酸痛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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