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冲进秦军阵营的大队辽军重骑。
蒙骜知道,现在已经大势快去了,当前最主要的就是,看能否阻挡住辽军的重骑冲锋?如果能阻挡住辽军的重骑冲锋,还能再给自己时间整顿秦军。否则,秦军必然大败。
这时一个秦军校尉,结结巴巴地道:“将军,莫非这乃燕军使得妖法?”
蒙骜毫不犹豫,抽出腰间宝剑,一剑把这个校尉捅死。
用仍滴血的青铜剑,指着将台上的众秦军将领,咬牙切齿地大喊道:
“如再敢胡言乱语,动我军心,就是如此下场。体将士,随我上阵,给我阻挡住敌军的冲锋。”
喊完,自己率先走下将台,提着宝剑,劈到了一个向后退却的秦军。
然后登上战车,面对汹涌而至的辽军重骑,驱车向阵前而来。
司马靳此时已经陷入了自己人生中,最为艰苦的战斗。
自己驱动战车,朝两个向自己战车而来的辽军重骑杀来。
快冲锋到战车旁的两个辽军骑兵,左右分开,不顾自己朝他们挥动的长戈,仍然用手中的马刀从两侧砍向拉着战车的战马。
司马靳大喝一声,用自己的长戈把左侧的这个辽军重骑,抽落马下。但拉着自己战车的两匹战马,也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战车已无法动弹。
司马靳从战车上跳下,看到被自己抽落下马的这个辽军,还没有死,已经摇摆着站了起来,还准备同自己厮杀。
敌军一样的装备,都是清一色的圆弧面具,上面除了金属的寒光,什么表情也没有。能看到的只是他们深藏在面罩后,明亮的眼睛,但是却异常的冰冷。
司马靳自小习武,力气很大。手持长戈戳在了这个辽军的身上,长戈在这个辽军的甲胄上,只冒出了一溜火星,而这个辽军被司马靳重新戳翻在地。
但这个辽军还是没死,仍挣扎着爬起,准备同司马靳做战。司马靳暗道了句:“这些燕犬,好精良的装备。”准备再上前,去结果了这个辽军的性命。
这个时候,就看到一个辽军手挥马刀,骑马朝自己而来。司马靳大喊一句:“来得好!”这个辽军骑兵来到司马靳的身前,对着司马靳就是斜身一刀。
司马靳灵活地跳开,准备反击这个辽军。没想到,这个辽军根本没搭理自己,一刀不中,仍然驱马朝前方杀去。
这个时候,在司马靳的耳边又响起了刀劈声,司马靳不亏为名将世家,就地一蹲,躲过了这个辽军骑兵的刀锋。
就在司马靳刚站起,暗自庆幸之际,突然胸口一凉,这才发现刚才被自己抽落下马的那个辽军,站在自己面前,手中的马刀刺入了自己的胸中。
司马靳大喝一声,扔掉手中的长戈,拔出腰间的宝剑,一下捅进了对面辽军士兵的脖中。对面的辽军晃了晃,倒在了地上,鲜血喷到了司马靳的脸上。
司马靳这个时候,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也摔倒了地上。与刚才被自己杀死的辽军,面对面倒在了一起。司马靳知道,自己的生命马上快结束了。
看着对面的的辽军,司马靳用最后的力气,伸出右手,把对面辽军的面罩揭开,想看看这个杀死自己的勇士,是何等模样?
发现这个杀死自己这个辽军,露出了自己年轻的面孔。司马靳看着这个已经闭上双眼,仿佛睡着了辽军。笑了笑,随后也慢慢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自小随祖父司马错与父亲司马梗学武,八岁去巴蜀山上杀野兽,十六岁入伍的司马靳,就这样与辽军的一个普通重骑,同归于尽。
一个矫健的骑兵少尉,来到了辽军将台,向主将荣蚠禀报道:“启禀将军,我军已击溃敌军之军阵,现在已杀至敌方的将台军旗处。”
荣蚠双眼眯了起来,对副将刘胜,以及荣岩、左宗、胡归良等辽军众将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