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叫着爸爸便冲了过来。孩子经过我身边时被凤儿一把抓住了。只有5、6岁脏兮兮的孩子拼命挣扎着,甚至还咬凤儿的手。凤儿只是手上黑光闪烁将孩子的牙吸住,在不弄痛他的前提下控制着他不让他冲过去。
直到孩子一样浑身脏兮兮的衣不蔽体的母亲上来抱住孩子,凤儿才收了自己的能量放开了孩子。
“你坏,你帮坏人欺负我爸爸。”
孩子不知道凤儿是为他好,大声对凤儿哭叫着。
凤儿很严肃地说:“你爸爸他犯了错,所以才被抓起来,你爸爸才是坏人。”
被来自法制世界的我教育过的凤儿,她认为被捕快们抓住的一定都是犯了罪的人。
“我们没有犯错,是那些天之大陆的人抢了我们的店铺,还诬陷我丈夫他欠他们的钱!这次瘟疫就是上天给这些天之大陆的人的惩罚!”
孩子母亲悲愤的声音引来了周边同来的人一片附和之声,看着那一双双满是仇恨的目光,我心情一下变得格外沉重。不管这孩子母亲说得是真还是假,天之大陆确实不是人之大陆的人该涉足的地方。
凤儿想给孩子的母亲拿点钱却被我阻止了,我们不是散财童子,帮不了这么多人。能用钱解决的就不叫事了,天之大陆人对人之大陆人根深蒂固地歧视,显然不是靠金钱就能解决的。
到了天都城的北部,水井和河道的清理都已经展开了。
可是很多地方的清理工作都是戴着手铐脚镣的囚犯在进行,而他们大多都是来自人之大陆,虽然有些地之大陆的人,但是却没有一个天之大陆的人。
带着满心地愤懑我们早早结束了城北的水源调查。
不过,我们也能肯定聚居着大量地之大陆人的北区水井,被感染的数量大大少于南区。这也使得北区是继西区外,在这次疫病中死亡人数第二少的区域。
“老大,这瘟疫看来还真是专门找天之大陆的人呢。”
洪通的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不过瘟疫再这么扩散下去,整个天都城都会变成死域。
感受到熟悉的能量,我们停下脚步一起看了过去。
“你们在这里啊!你们有没有遇到华安啊?就是海蓝旅馆的一名个子这么高的服务生。”
我看着比划着华安身高地一脸焦急的窦漪兰,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扩散开来。
我急匆匆地问窦漪兰:“华安,昨晚去过万事堂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