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仙,十八岁的大姑娘,算什么什么准……”
“操,王姐,你说的这才不靠谱呢。不过,不管怎么说,咱也得承认,这银花确实是个炒邮票的天才啊。哪怕是运气呢。我觉得咱们今后也应该紧跟着她。有样学样,这总不难吧……”
“拉倒吧,你想得美。你以为银花还能来邮市吗?我看啊,那丫头弄不好有了钱也想出国呢。说不好,就是跟那个姓宁的小白脸。你呀,夸也白夸,惦记也是白惦记。”
“大帅这话糙,但道理不虚。哈德门,其实你那点心思我们都清楚。要是咱把熊猫真炒上去了,反过来银花要是炒赔了。你兴许还有点儿戏,但现在吗?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吃着这口天鹅肉?人家想嫁什么样的人不行,出国还真有可能。要再见面,人家还能认得咱就不错了。姐姐我是过来人,听姐一句,算了吧,那丫头要嫁的人,或许是演员,或许是翻译,或许是大官,但肯定不是像你这样穿棉袍的……”
对此,哈德门又能说什么?
自尊心遭遇一万点暴击的他,好像除了尬笑着胡撸胡撸后脑勺,把心里的阴鸷小心藏起来,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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