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然就来了。”
聂林语叹了口气,“话虽如此,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这段日子过得太平稳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似的,心里边空落落的,王爷又忙,我也不想跟他说什么。”
傅墨玉这阵子极是忙碌,盐在京里卖得好,他就得在盐场监督着制盐,同时还要招兵买马,卖盐得来的钱竟有些不够用,每日里想新的赚钱招数都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刘哲正也不让人省心,他最近没什么大动作,就是不停的招募看家护院的侍卫。
傅墨玉敲打过他一次,“刘郡守的院子可真大,侍卫总也招不满,又或许是郡守院子里总有贼人光顾,侍卫们尽忠职守,消耗得快了些,所以要常常招聘。”
刘哲正干笑一声,“除了正院还有别院不是,咱们这儿不是一直闹日月教嘛。”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刚刚入了冬,日月教就因为粮食的事鼓动百姓闹了一场,还放火把刘哲正的别苑给烧了,刘哲正忙着派兵镇压,傅墨玉也有公事要做,别的只好先放下。
冬天到了,聂林语也顾不得想孩子的事,这是来苍梧郡的第一个冬天,很多东西需要置办,府里上上下下都被她指挥得脚不点地,忙得密不透风。
南边过冬都是靠硬抗,无论有钱没钱,在屋里置个炭盆就算取暖了,区别仅在于有钱人的炭盆多,用些个没有烟气不会呛人的银霜炭,穷人就烧黑炭。
虽然苍梧郡冬天温度比北国京都高得多,但是聂林语使人问了问,最低温度也得在一两度,还是冷,她可不想靠着几个炭盆扛过一个冬天,虽然不追求奢侈,基本的舒适还是要保证的。
所以刚过完了夏天,她就指挥李总管开始施工,把府里主要的房间都铺上了地龙,一色大腿粗细的铜管铺在地下和墙里,铜管都是中空,设有专门的烧热水的屋子,冬天烧了热水在内里流通着,屋子里最是温暖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