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会往那个方面去想,顶多就觉得长相相似罢了。
不过对于大部分的聂王府下人,包括北国京都上层社会的很多人,早已忘记了傅墨玉,那个差点娶了聂王府南阳郡主的年轻探花,不过是个倒霉的过客而已。
魏嬷嬷给傅墨玉请安磕头,“老奴见过夔王殿下,殿下万安。”
傅墨玉急忙把她扶起来,含笑道:“嬷嬷不必多礼,嬷嬷是岳母身边信重的人,此番又是代表岳父岳母而来,扶苏不敢托大,嬷嬷有话只管说。”
魏嬷嬷满意的笑了笑,傅墨玉身份变了,可是他这人没变,还是一如既往,回去告诉了王爷王妃,他们就不会再日夜担忧了。
在苍梧郡呆了两天,魏嬷嬷就准备启程回去了,“不能再住着了,再晚赶不上回去过年,王爷王妃还在家里盼着老奴带回去的消息呢。”
因事关重大,郦扶苏就是傅墨玉这事,是不能落在纸面上的,所以就不能写信,必须魏嬷嬷回去亲口告知聂王爷和聂王妃,所以魏嬷嬷归心似箭,巴不得赶紧跟主子们说。
魏嬷嬷此行带来几十辆车的年礼,跟很多贵族女孩子出嫁时候的嫁妆相比都不差什么了,所以在苍梧郡引起轰动。
虽然,大家早就知道聂林语在北国是异姓郡主,父亲还手握大权,但是到底怎么尊贵,他们并没有亲眼见过,此时见到北国来的豪华车队,随行下人俱都服色鲜明纪律井然,为首的魏嬷嬷,其衣着气度,若不说是个奴仆,必定有人把她当做哪个官员家庭的老太太。
众人此时方心服口服。
唯有聂林语一直有些心事,见到魏嬷嬷,不免提及了清水寺,连带着就有些疑虑,却一直没想通。
魏嬷嬷走后几天,就到了苍梧郡每年一度的酬神大会,这是本地风俗,在年前酬谢神明过往一年的保佑,并祈求神明在新的一年里继续保佑这方水土。
作为苍梧郡现在的最高长官,傅墨玉和聂林语都要出席。
“费太太送的唇膏家常用着还好,这等场合未免有些淡了,殿下要不要换个鲜艳的颜色?”
锦云提及唇膏,让聂林语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