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让她不得不将袁暮天供出来。
“是一个老师。”秦晓田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老师?你们系的?”陆芸静显然很惊讶。
“不是,是法学院的。”秦晓田知道已经瞒不住,便将她和袁暮天的几次不愉快的偶遇,袁暮天春节去她家乡旅游等经过一一描述给陆芸静听。陆芸静听得很认真,但不时皱着眉头。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陆芸静追问。
“我不知道,没想好。不知道该不该开始,不知会不会又像第一段感情一样无疾而终,不知能不能忍受别人异样的眼光,不知自己有没有办法做好一个女朋友。”秦晓田对自己充满疑问。
“你这都还没开始呢就这么多不知道的疑问,怎么可能继续?”陆芸静认为秦晓田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恋情,而且还可能是一段会有争议、非议的恋情。
“你喜欢他吗?”陆芸静同时认为这才是关键,爱的感觉总会在某一瞬间冲昏人的头脑,让他屈服,再理智的人也无法幸免于难,总有某一刻,他会被爱牵制,冲破理智的阻碍,进入虚幻又真实的恋爱模式。
“我不知道,我不太敢确定,但内心有个声音告诉我想靠近他,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只是太多束缚让我不敢接受和靠近。”秦晓田自我剖析。
“那你要么尽早不再和他产生联系,彻底断了念想,否则,看你这情况,总有一天会陷进去。到底长什么样,搞得我好好奇,想看看。”陆芸静真想看看这个老师,到底有什么魔力勾引女学生。
“看你说的,你不是刚让我断念想吗,怎么自己倒想见他?”秦晓田有点恼。
“我这不是想替你把把关嘛!”陆芸静笑道。
“和振宇怎样?不是又拿特产给你了吗?”秦晓田迅速转移话题。
“他要在湘城读在职研究生了,今年月开始,每个月要过来一次。”陆芸静低头玩着手指头。
“那你们……”秦晓田不知该不该问。
“我们?我也不知道。上次我生病他来照顾我,我看他没有嫌弃我的意思,可我心里难过,如果再和他在一起会不会觉得一辈子亏欠他,想补偿他?如果这样的话,我会不会变得很卑微?”陆芸静心中也有疑惑和不安。
“他还想继续和你好?”秦晓田没太想明白和振宇怎么想的?明知道自己的前女友和另一个男人有过一段情,居然能大度到接受,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真爱?
“他说他会等我,等到我想通的那天。可我现在没想好,总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心安,安稳,却又隐隐怕旧伤发作,或者他提及旧事,如果要一直遮遮掩掩,这种日子怕也不好过。”陆芸静倒是想得很明白。
“那就别管他,要对你好就让他对你好,有人爱总比没人疼要好。”秦晓田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她总认为有人爱和疼是好事,很少想到爱是需要回应的。
“你以为这么简单?万一他一直付出,我不响应,他会怎么想?他会想我为你付出这么多,你还不要我,真是没天理吧!这样我压力岂不是更大?”陆芸静有时比秦晓田通透和善解人意。
“也对哦,那怎么办?”秦晓田没辙。
“先只能这样,反正他也不常来,我得先搞清楚自己的想法和心意,再考虑是否能再和他开始。”陆芸静其实心中已有打算。
风吹过发丝、脸颊、手背、衣服,风能吹起很多东西,却吹不散惆怅。大多时候我们不懂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每一段离别只能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或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来安慰自己。秦晓田内心冒出这些语言,却无法说出口。
“我们总在寻找浪漫、舒服的爱情,可最终留下的只是遗憾,可能能找一个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