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
此话一处，现场一片震动。
不可能啊。
凌霄方才施展的九种至高法则，并没有虚无法则啊。
难道他有十种至高法则？
所有人都震惊了。
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简直不敢相信。
“有趣！”
断牙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有趣啊有趣！
那咱们就比比，谁的虚无法则更强吧！”
断牙冷笑一声。
身形再次消失在了原地。
而凌霄，也同时消失了。
两人就仿佛是在虚无之中战斗一般。
除了那些顶尖强者，几乎没有人能看清楚他们此时此刻在干嘛。
“这特么什么战斗啊？
虚无法则对虚无法则？
完全看不到战斗的人啊！”
“这个凌霄真是恐怖，居然掌握了十种至高法则。
简直变态。”
霸天武魂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