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初,那还有啥好说的?月中再回去呗!”
小白瞟了瞟背上一脸苍白的百里朽,眼中露出精光,显然在动什么歪脑筋,猛然间,飞行的速度比之前更快了。
“这马真快!”卫法咽着唾沫,叹为观止道。
东川业则皱起眉头,显得有些不明所以“这死蠢嗑药啦?这种飙法,它想弄死百里朽不成?”
听闻这话,卫法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以他的速度是断然追不上白马的,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百里朽平安无事。
一旁的秦晴则玩弄着自己的秀发,一会儿轻捻,一会儿绕指,还时不时偷瞄东川业,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反正不管做什么,都对百里朽的生死不怎么上心。
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东川业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那就是他的眼神儿,确实不太好,以致于这稍微留心一点就能发现的美目秋波,在其面前完全等若无物。
“身为我东川家的管事,唬住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遣送走百里朽,东川业将宝雕弓随手扔给一旁侍立的仆从,然后一溜小跑来到众人跟前,一只手甚至还环在老管家的脖子上,贼眉鼠眼地笑着。
“嘿嘿嘿,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说老滑头!你该不会忘记咱俩的约定了吧?你要是胜了他们,本公子便一辈子不用娶亲!”
听到东川业说这话,秦晴的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死死地盯向老管家,既有视其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意味,也有“你敢承认一个试试本姑娘点了你的胡子”的警告成分。
卫法瞅了瞅秦晴,又看了看东川业,再瞅了瞅秦晴,然后难以置信地瞪向东川业,鬼使神差地,他好像又明白了什么。不得不说,今日是他活这么久以来脑筋转的最快的一天。
“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啊?怎么发生的?”卫法头晕目眩,拿拳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恨不得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但凡少宗主所言,老臣自然是铭记于心的。”老管家泰然自若,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作处变不惊,“话说秦姑娘,你先把手中的火球术收起来,伤着老朽不算什么,要是将业公子点着了,你可没地儿哭去。”
“嘁!关本姑娘屁你们的家事与我何干?”秦晴艰难改口,同时将手中的火球泄愤似的砸向卫法,自己则双手环抱,侧立身躯,扭头看向别处,只是那竖的直直的耳朵,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差点被火球砸中的卫法表示心里很苦,但是卫法不说。
“且先不论那是不是老臣与少宗主的约定,亦或只是少宗主的一家之言。”老管家将一名仆从唤至跟前,附耳私语几句,仆从领命去了,一时间并没有回来,“老臣有一点想向少宗主确认清楚。”
“啊哈!本公子突然发现,今日天色已晚!这样,咱们改日再议?”东川业少见地有点发虚,迈开腿就准备开溜。
然而姜还是老的辣,老管家一把擒住了东川业的手臂,东川业越是挣扎抵抗,他钳得便也越紧。
无奈之下,东川业只好哭丧着一张脸,等待着自家管事的精神摧残“行行行,你问吧究竟是何事如此重要?令你不惜以下犯上,也要在今日弄个明白。”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臣只想知道,少宗主所言‘一辈子不用娶亲’,究竟有几分认真?”
老管家随手一挥,八朵火莲从其袖袍内飘然而出,各自飞向后院的八座镂空石灯。八名仆从整齐划一地取下一侧石窗,待火莲进入其中后,再悄无声息地将石灯复原,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嘛,就九分咯。”东川业不知道老管家要搞什么幺蛾子,总而言之,先不把话说死,以免骑虎难下,不好改口。
“按少宗主的意思,此事还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