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嘛。”老管家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可在东川业和卫法看来,却不啻于一头凶恶的猛鬼,“话说回来,刚刚少宗主说的是几分来着?老臣耳背,没有听清。哎,这人一旦上了年纪,便越发不中用了,少宗主定能体谅老臣的,对吧?”
东川业的手心里全是汗,整个身子都快软成一滩泥了,但还是扯出一个尴尬却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言到“那一定得能啊!不能更能了!”
“一个眼神儿不好,一个耳背听不清话——残废主仆,成了。”秦晴低声嘀咕,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一旁的卫法只当什么都没听见,默默地与其拉开身位,省得待会儿又要遭受无妄之灾。
“八八分。”东川业战战兢兢地回复到。
“嗯?几分?少宗主大点儿声可好?”老管家偏耳过去,就好像真的还没听清似的。
“五五分?”东川业感觉快窒息了。
“少宗主”老管家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搭在东川业的肩上,在卫法的感知中,这一下的气势跟一轮磨盘从天而降没什么区别,“你没吃饭么?”
东川业感觉自己的半边肩膀都快碎了,一不做二不休,声嘶力竭地咆哮道“一分!就一分!老滑头,这是本公子的底线!你莫要欺人太甚!我东川业不要面子的啊?”
老管家听后微微一笑,转头看向一旁的秦晴,一张老脸仿佛能笑出花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