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少了。”
    闫寸点点头,“我明白你为何不敬鬼神了。”
    吴关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你觉得呢?”闫寸反问。
    “我不知道,一方面荷花说得有道理,有人要找咱们的麻烦,即便没出河神这档子事儿,也会找到别的理由。
    另一方面,如果老船工是因我而送了命……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此事。”
    “先别想这些了,”闫寸道:“若真如此,你再自我谴责吧,否则……想多了没用。”
    “人的情绪要是能装个开关就好了。”吴关道,“那样我就能做到你所说的了。”
    闫寸沉思片刻道:“正因为没有开关,才需要别人宽慰,你若再为此所累,心里想不开,可以跟我说。”
    “呦,没想到阎罗还开通陪聊业务了,知心大婶吗?”
    闫寸虽不大能听懂吴关的话,却也知道那是揶揄。
    “呵,还是算了,我看你根本不需要别人宽慰。”
    “别介啊,闫不度,哥,你理我一下呗……”
    两人闲谈着,到了工匠所在的中心十字路口。
    鄂县地形方方正正,被横竖两条长街切割成四块区域,每块区域内又有道路纵横交错,两条长街交汇处便是中心十字路口。
    这格局跟长安内坊的布局几乎一致。
    因为荷花居住的秋阁就在中心十字路口,为了方便沟通,停了工的工匠们便都聚在此处,等着金主回话。
    吴关和闫寸刚一露面,就有工匠嚷道:“就是他们!”
    紧接着,几十人呼啦一下围了上来。
    昨日才有过被人围起来丢石子儿的经历,闫寸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他挡在吴关身前,道:“你们作甚?!”
    为首的工匠道:“燕子说回来商量,然后给我们答复,他人呢?”
    有人附和道:“就是,躲起来算什么?”
    吴关自闫寸身后闪出,问为首的工匠道:“你是话事人吗?”
    “是。”
    “好,那由我给你答复。”
    “你说。”
    “可以按你们的要求涨钱,但我也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何愿意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