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升定睛看去,脸上流露出既恐惧又惊讶的神情来。
他暗自心里想道“她怎么来了?”
宋嘉怡看着宋君升的神情,有些好奇的走过来一看,发现美女不是别人,正是女侍卫白池芳。此刻她一改往常姿态,身着女儿丽裳,有如仙女下凡一般飞到了宋君升的面前。
王郁真看见白池芳来后,连忙上前客气的招呼她来亭中坐下。
宋君升则开始提防起她来,于是问道“白侍卫!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聚会!而且还穿的这么隆重!”
白池芳听后,笑着说道“少公爷!你说你聚会也不请我,是害怕我吃了你不成?”
“哪里的话!白侍卫白天要忙公务,晚上要休息,我怎敢有劳白侍卫大驾!”
“啊,原来是这样!既然我都来了,我就敬少公爷一杯,祝你早登凤池!”
宋君升听后,拿起了酒杯,与白池芳相互敬了起来。
众人看后,也都与白池芳推杯换盏起来。
不一会儿工夫,亭子里一片狼藉,有对月吟诗的,有相互介绍妆容的,还有抱着柱子唱歌的。
宋君升看后,想起刚才屋顶的字迹,连忙结束聚会,往自己的二层书楼而去。
王郁真见宋君升离开,便也向他们告退,去屋里诵念佛经了。
宋君钰和宋嘉澜也相互搀扶着离开了这里。
只有宋嘉怡一直守着白池芳,直到和她一起离去。
此时的宋君升早已回到自己的住处,他立马想到了书楼藏宝图的事情,于是静悄悄的从腰间,拿出二层书楼的钥匙,打开楼门,他回过身来见后面无人,便掩了门,随后走上书楼二层,继续起下午的寻找来。
可能是夜深的缘故,刚才屋顶上折现的字已经消失不见,借着微弱的月光,宋君升开始格外细致的观察起书楼屋顶上的彩画来。
只见上面绘有山川河流,小桥古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而他的两个眼皮却开始搭了下来,于是宋君升边走边打哈欠的,走下书楼去,倒在床上休息了起来。
再说安童这边,在将太师孙无伦送到枫桥渡口,登船离去之后,便带着柴正就要返回古城。
突然柴府的一个男仆骑马过来,将玥婴稍的话带给了她。
原来玥婴得知了宋君升明日上京赴考的消息,连忙吩咐男仆将消息带给了安童。
安童听到消息,心急如焚,策马扬鞭的飞驰了起来。
可是坐在后面马车中的柴正,哪里知道安童的心思,仍然以马车跑快了,他会晕车为由,让车夫慢些跑着。
安童看着身后的拖油瓶,真是既着急又无奈,“可是如果这般跑下去,恐怕回去也见不到君升一面。”
安童想着想着,便调转马头来到柴正的马车旁,用马鞭掀开车帘,对着柴正说道“刚才玥婴托人跟我带话,说是嘉澜妹妹也要一同入京。“
“弟弟,咱们这样跑下去,恐怕回去连个影子你也看不到!”
柴正听后,不信的说道“长姐休要誑我,澜儿去京城干什么?她也不去赴考!”
柴正说完话,便不理会安童的眯起了眼睛。
安童见状,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我早前就听姑母说过,说宋元帅想在今科上榜的公子中,觅得良婿,想来澜妹这次进京,应当是受其父命,去挑选如意郎君的。”
柴正一听这话,连忙睁开眼睛,并大喊着对车夫说道“怎么跑这么慢,难道马儿没吃草吗?快点跑!”
车夫听后,刚要出口反驳,就被柴正挡下说道“让你快跑就跑!动嘴做甚!”
车夫听完柴正的话,不敢怠慢,快马加鞭的跑了起来。
安童看后,知道自己成功的套路了柴正,连忙骑上马跟了上去。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边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