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池芳看见宋君升走来,连忙拽着身穿青色道服的男子,一起将脸面了过去。
白池芳随后想了又想,忽然对身旁自己的同伴说道:“不好!用饼遮脸的女子,就是在林轩阁前,打败咱们的柴茵芸!”
身穿青色道服的男子听后,对着白池芳回道:“我数三个数,咱们快点逃离这里!”
白池芳听完他的话,示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的安童见被宋君升拆穿了自己的身份,连忙用手握紧了腰间的金蛇宝刀,准备着大战的来临。
但不想白池芳和身穿青衣道服的男子,起身便跑,根本没有顾及她是不是谁的问题。
安童见状,连忙将遮脸的肉饼,飞了出去,但是并未打中他们。
此时宋君升来到安童跟前,问道:“芸妹!那两个人是谁呀?”
安童根本无暇顾及他,一个箭步便飞到了商肆的楼顶上,开始飞快的在上面穿梭。
宋君升见状,也飞到另一面与安童相望的楼顶上,一边跑一边对着安童说道:“芸妹!你用得着这么绝情吗?即使你拒绝了我!但是咱们也是亲戚!你这样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安童一边追赶白池芳和身穿道袍的男子,一边听着宋君升的唠叨,一股想拍死他的心都有。
她随后对他仍是不加领会儿,反而加快速度,甩开了宋君升。
宋君升看见安童对自己的态度,忽然停下脚步想了想:“我是不是太在意她了!我好歹也是一个男子,难道我不要面子的?”
宋君升想到此处,越觉得自己的问题,出在于对安童太过卑微,这样下去不光得不到她的心,反倒还会被世人耻笑。
“小爷好歹也是王孙贵族!柴茵芸你逃不出爷的手掌心!”
宋君升在心里暗暗的立誓之后,便再次按着安童跑去的方向追去。
安童追到这一派商肆的尽头,便飞到了市井里。
这里面来往人多,很难分辨白池芳和她的同伴藏身何处。
安童手握金蛇宝刀,游走于街市之间,认真的观察起每个人的长相。
当她走到一个棺材铺的时候,一个妇人正好拉着一具棺材从棺材铺的后院里走了出来。
她一边走,一边用手撒着纸钱,似乎很有仪式感。
安童走到她的跟前,看了看她,说道:“这位姐姐!您的夫君因何而亡啊!”
那妇人听了安童的话,故意缩紧了嗓子,说道:“死于瘟疫!这位妹妹!你还是离远些!免得把你招上!”
安童听完那妇人的话,立马躲到了一边。
妇人见安童已经让路,于是继续推着棺材往前面走去。
忽然一阵风吹过,将那妇人的白色孝衫吹起,露出了她穿着官靴的脚。
安童看后,知道了那妇人正是自己寻找的白池芳。
于是她随即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白池芳!你可真能演!”
那妇人听后,停顿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棺材,她的同伴立马从棺材里跳了出来。
安童看见两人全都出现,于是她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
但不想白池芳和她的同伴,根本不想与安童打斗,看见旁边有一条深巷之后,二话不说的跑到了里面。
正当安童想要追进去之时,宋君升一把拽住她问道:“那个女的是不是白池芳?”
“呦!记得挺清楚的吗?放开我!一会儿他们该跑了!”
宋君升听完安童的话,于是连忙撒开了安童。
安童随后跑入了深巷之中,宋君升看了看深巷的位置,随手拽住一个行人问道:“这位兄长!请问这条深巷的尽头在哪里?”
行人上下打量了宋君升一眼,然后挣脱开他的手,便要往前面走去。
宋君升见状,从身上拿出两个银枣,